竟然神不知鬼不覺,把刀拿去用完后,再放歸原位,不得不說,黑袍人做事還有點兒腦子。
溫月冷然漠笑,伸出手,輕輕拿回骨刀。
剛才還血跡斑駁的掌心,被小星星握了片刻后,已完好如初,白皙如常,恍如沒受過傷一般。
除了,那恍惚間的隱約痛感……
溫月笑著摸了摸小星星的蘑菇頭,后者傲嬌扭過頭。
“別老是摸人家的頭,成天揩人家的油!”……別扭的似高興又不高興聲。
“……”溫月無語,頓時再加了把力度,用力大揉蘑菇頭。
還揩油!
誰要揩你的頭油!
“還上癮了是不?”
“等下我就把你丟到湖里去?!毙⌒切乔嗵偈植嬷?,一臉兇神惡煞恐嚇溫月。
語氣倒挺像那么回事,不過,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蘑菇臉,卻怎么看怎么滑稽,怎么看怎么好笑。
溫月看得不由掩唇輕笑。
口不對心的小屁孩,每次都這樣,明明關(guān)心人家,卻總別別扭扭不承認,生怕丟面子似的。
“夫人這不是沒事嗎,族長真是,那么緊張干嘛?”一道幽怨聲,自溫月身后不遠處的草叢內(nèi)響起。
五樹捂著仍在痛著的胸口,蹲在人高的雜草叢中,透過雜草間隙看向前方,一臉菜色幽怨。
不用說,一定是族長又惹夫人生氣了!
夫人不理他,所以他才派自己來干這苦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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