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特有些意外:“貝爾摩德?她怎么會盯上你?”荒木棲托腮:“不清楚?!彪m然他也掌握著易容術(shù),但他的易容術(shù)更多的是科技加持,并且和貝爾摩德的易容術(shù)有很大的區(qū)別。如果硬要說的話,他們其實處于不同的流派,但殊途同歸。艾特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她比較清閑吧?!被哪緱骸啊O?”荒木棲恍惚了一瞬,隨后竟然覺得艾特說的有些道理?!澳闶钦f,她沒事做,所以才找我的麻煩?”艾特糾正:“可能只是單純好奇?!薄熬捅热缒?,你知道了某處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易容師,你會好奇地過去看看嗎?”荒木棲搖頭:“我不要,我要陪達(dá)令~”艾特:“……她沒有達(dá)令,所以她就過來看看咯。”荒木棲:“……嘖嘖,你說的有道理?!遍T外,走到門口的貝爾摩德打了一個噴嚏。她取下帽子,有些疑惑。奇怪,天氣也沒有轉(zhuǎn)涼啊……不過很快,她就沒有再去關(guān)注這件事?!盎哪拘〗氵@次的秀展真的太酷了?!边h(yuǎn)處,穿著常服的毛利蘭和工藤新一走出了會場。工藤新一跟著點頭:“特別是艾特小姐身上那件,真的將她個人的氣質(zhì)和禮服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一出場就驚艷得讓人移不開眼?!泵m感慨:“艾特小姐真的非常酷!”見毛利蘭一臉的意猶未盡,工藤新一承諾道:“下次的秀展我們再來?!泵m沉吟片刻,并沒有直接同意:“看情況吧,快高考了,希望下次的秀展能夠在我們考試之后?!惫ぬ傩乱唬骸耙残小!眱蓚€人邊走邊聊,臉上都是笑容。貝爾摩德站在陰影中,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兩個人,眼里滿是柔和。紳士的英俊男人重新戴上帽子,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揚?!婧?。她的天使和銀色子彈,仍舊和以前一樣,幸福快樂地生活著。貝爾摩德垂下眼,眼底閃過釋然。 “滴滴?!彼氖謾C(jī)突然響起。貝爾摩德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上面的通訊名字,微微蹙眉。她接通電話:“喂?”“有個任務(wù),帶隊出去一趟?!睂γ媸乔倬乒鹿k的冷漠聲音。貝爾摩德:“……”她翻了一個白眼,說道:“琴酒,你怎么越來越懶了?之前在米國就算了,怎么現(xiàn)在回了櫻花還挪不動位置?你和你家那位就這么如膠似漆嗎?”明明這位才是組織的勞模,現(xiàn)在卻變成了她要天天跑任務(wù),全國到處飛——貝爾摩德是真的后悔接下琴酒的橄欖枝了。還不如自己一個人瀟灑自在呢。琴酒:“老樣子,公費旅游,事情全部由伏特加負(fù)責(zé)——難道說,你要留下來處理公司的事務(wù)?”貝爾摩德:“……”她想到公司那些亂七八糟的文件和事務(wù),頓時開始眼花。貝爾摩德扶住額頭:“算了,任務(wù)發(fā)我?!惫镜哪切┞闊┦乱埠芰钊松鷼?,她還是出去玩,至少不會被氣出個好歹。“發(fā)你郵箱了?!蹦腥死淠疅o情地說完這句,直接掛掉了電話。貝爾摩德拿起手機(jī),打開郵件,大致掃了一眼任務(wù),隨后長嘆一聲——“還是早點退休才好啊……”第8章 紅桃9——震驚,人設(shè)崩塌!國外,某個小島別墅外。“咚——”隔壁傳來沉悶的聲音。貝爾摩德推了推自己的墨鏡,見怪不怪地晃動著手中的紅酒杯,修長筆直的雙腿漫不經(jīng)心地交疊在一起,繼續(xù)悠閑地享受著溫暖的陽光?!袄梗献尤棠愫芫昧?!你tm還要不要臉?我就找你借了一會兒耳機(jī),你tm收老子三百美元?”基安蒂將手指關(guān)節(jié)捏得嘎吱作響,眼里幾乎快要噴出火焰。科恩熟練地拎起基安蒂的手臂,防止她真的因為憤怒,撲上去撕咬拉莫斯。拉莫斯穿著花花綠綠的沙灘衣,臉上全是坦然:“我的耳機(jī)可是市面上最新款的,你借走了好幾天,我當(dāng)然應(yīng)該收取一些保養(yǎng)費用?!被驳賰芍皇侄钾Q起了中指:“媽的拉莫斯,老子&*%¥#——” 科恩低聲勸解:“少罵幾句,注意點我們公司的形象,如果被伏特加他們發(fā)現(xiàn)你又在罵臟話,你這個月的工資怕是要沒了?!被驳伲骸皨尩?,老子要辭職!我不干了!啊啊啊——”什么公司形象!她是來殺人的,不是來做保鏢的!琴酒這個家伙簡直就是混蛋!過去那個想殺誰就殺誰的日子,一去不復(fù)返了。而且還要和拉莫斯這個垃圾繼續(xù)相處,基安蒂覺得自己還不如被抓去吃牢飯算了。聽到基安蒂的話,拉莫斯卻突然高興起來,站直身子:“你走?。≮s緊的!快走不送!”科恩再一次小聲解釋:“帕洛瑪說了,如果你走人,你的那份工資就可以全部分給拉莫斯?!迸谅瀣斣臼墙M織的后勤總管,負(fù)責(zé)財政大權(quán),后面被琴酒挖過來,繼續(xù)管理公司的財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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