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那麼一來一往的對話把阿剛弄的一下子愣在原地,一句話都無法說出。
眼前說著這段斗智斗勇的對話的真的是自己認識的活潑開朗的好同學嗎?
二十年後的社會真的有那麼險惡,讓一群善良的人變成這副可以拿捏事情輕重,輕易的拋棄身為夥伴的其他人嗎?
這??這??可是夥伴哪?
就算不理他們這些身強T壯的年輕人好了,那??拉爾呢?
如果是晴先生的話,拉爾一定會好的b較快的。
阿剛當然知道他們的顧慮,但是??
夥伴才是一切不是嗎?
他淡淡的看著幾人嚴肅的面孔,突然的有些不知所措,就像溺水得不到救贖的難民,盡管呼喊盡管尖叫仍然無法被救的那種感覺。
「我??」
該怎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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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很黑暗。
他嘗試著睜開雙眼,最終得到了白費力氣的結果。
耳中傳來落有似無的說話聲,緩慢的,忽高忽低,有點像小時候媽媽唱的催眠曲,但這無法阻擋他強烈的想要蘇醒的意識,他開始掙扎。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許是撐著他的人終究發(fā)現(xiàn)了青年微小的舉動,俯身下來把臉靠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什麼,有點模糊聽的不是很清楚,大概是你還好吧之類的安慰詞,這使得他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并且更努力的嘗試睜開眼睛,可發(fā)現(xiàn)無果後又搖了搖頭,盼望著這人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無奈。
值得感恩的是那人再過了莫約幾秒的時間便矮身把他放到了柔軟的像是床舖上的地方,窸窸窣窣的好似從懷里掏出什麼東西,不過因為有點急所以產生了不小的聲響。
「啊哈,我極限的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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