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為什么自己要說也?香綾撓撓頭發(fā),把一頭烏發(fā)抓得跟稻草一樣亂七八糟,然后甩甩頭。香綾:“不知道,我亂說的!”香綾貼近了褚千秋,有些親近的感覺,還是很好奇之前沒有聽完的八卦,忍不住追問:“所以……那個□□的師徒,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大年紀(jì)了真跟一個小孩搞在一起了?”褚千秋:“昂↗~”金啾啾立刻加入討論:“那小綠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沒準(zhǔn)是他勾引老家伙的?!毕憔c直接盤腿坐了下來,一邊坐,一邊拉住褚千秋和金啾啾一起坐下:“仔細(xì)講一下怎么回事?他倆咋就搞上了,還有你為什么要叫他綠茶,他是綠茶精?”好奇。太好奇了。說著,還拿出了一把瓜子,給小老鼠一把,給褚千秋一把,然后自己再一把,尖著耳朵磕了起來。褚千秋看她這幅樣子,仿佛看見了上輩子村口坐著的八卦大媽,既視感太強(qiáng)了。不過褚千秋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開始講玄北寒的事情。香綾一邊搖頭,一邊點(diǎn)頭,時而穿插著破口大罵,時而又說叫老東西也不是什么好鳥。金啾啾附和她跟著罵。最后,香綾眼神可憐的望著褚千秋:“可憐孩子,從小沒了母親,父親也逝世了,就這么被人欺負(fù)。”褚千秋感慨:“是啊?!毕憔c想了想,眼里火光興奮地跳躍了一下:“要不然我當(dāng)你娘吧?”褚千秋表情頓時變了,有些一言難盡。香綾沒有察覺,她站起身,十分自信:“我當(dāng)你娘,誰敢欺負(fù)你,我就去弄死他。”褚千秋:“……這倒也不必?!毕憔c有些遺憾:“啊,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我還沒有當(dāng)過別人的娘,我有信心能做好的?!瘪仪锬税涯?,誠懇地拒絕:“香綾前輩,您要是實(shí)在可憐我這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可否給我送一兩件寶貝防身?”她住在秘境里,這里面她應(yīng)該很熟悉。與其自己去找,不如問問她。然而香綾卻搖頭,很無力:“沒有哦,我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寶貝哦。雖然我住在這里啊,但是這里不歸我管哦?!毕憔c一臉神秘地指了指天上:“都是她的。”褚千秋:“……”意思就是個借住的。褚千秋突然想起了修真界的傳言,這個秘境住的是一對孿生姐妹。 雖然看著香綾不像人,但褚千秋還是確認(rèn)了一下:“香綾前輩,您是秘境主人的姊妹?”香綾搖頭:“不是啊?!毕憔c看著褚千秋這張臉,越看越喜歡,覺得他跟自己長得一樣好看,忍不住又勸,“你認(rèn)我作娘,比拿什么寶貝都強(qiáng)?!瘪仪铮骸氨浮N疫@個人平時雖然看著下限挺低,但實(shí)際上真的有底線,你要給我當(dāng)媽,我不能接受。”香綾:“……好吧?!瘪仪锉鸾疣编保骸跋憔c前輩,我們可以走嗎?”香綾沮喪地坐在地上:“走吧?!瘪仪锱伦约衡枘嫠?,她暴起,沒敢真的直接走,而是走出去一小步試探道,“真的走了?”香綾擺擺手,頭也不抬道:“走吧走吧。”褚千秋松了口氣,腳底抹油便快速溜了。懷里,金啾啾還有些遺憾:“小褚,其實(shí)你認(rèn)了挺好,我都看不透她什么玩意什么實(shí)力,你要是認(rèn)了她,這整個秘境你不是橫著走?”褚千秋摸了摸下巴,出餿主意:“要不然你去認(rèn),效果一樣的?!苯疣编绷⒖瘫āq仪锝o他塞回靈獸空間。“呵呵。”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這爹媽是能隨便喊的?留在她那里哄她沒有意義,她對寶貝的事情一問三不不知,只能靠自己。褚千秋繼續(xù)在秘境里晃蕩,尋找秘境里的寶貝。不過一直沒有所獲。這個秘境跟其他秘境是不一樣的。主人飛升。并且是刻意設(shè)下了禁制,并藏好了自己的寶物,為的就是不讓其他修士那么容易得到。褚千秋也不氣餒。至少,他還挖到了一株延壽草,這棵草已然算得上巨大寶貝了??雌焚|(zhì)至少能為修士增長兩百年壽元。別小看這兩百年,說不定就靠著這兩百年突破瓶頸,邁上一個新的臺階。褚千秋準(zhǔn)備拿回去送給長老莫清泉。他與自己父親是一個年齡,境界也只高父親一個小境界,壽命也一樣快要到大限。莫清泉平時忙于宗門事務(wù),從來不說這些事情,但是褚千秋都看在眼里。褚千秋心里想著宗門,沒想到自己不知道何時來到了一座廟堂前。 褚千秋抬頭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廟堂,心里有些奇怪。周圍的環(huán)境不知何時已然從雪林變成了草地,花草盛開,蝴蝶翩躚。廟堂修建得很精致,光是站在廟堂面前,亦能感受到它的厚重與肅穆。眨眼間,四季已經(jīng)流轉(zhuǎn)。褚千秋進(jìn)入廟堂。外院無人打理,長滿了雜草,旁邊有一個小房子,應(yīng)該是打掃廟堂的仆人平日里居住的地方。褚千秋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廟堂,選擇先進(jìn)這個小房子尋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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