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子低頭看著手里多出來的靈石,心中驚喜極了。見旁邊沒了其他人,他用胳膊肘輕輕拐了拐守院的問天宗弟子,悄聲道:“你們宗主人真好啊,對手下弟子這般大方?!眴柼熳诘茏勇勓?,抿嘴笑道:“我們問天宗所有弟子都喜歡在宗主手下當(dāng)差,他只要開心就會賞賜我們,不過靈石給得少些,他更樂意送大家些法器?!睔w一門弟子眼睛更亮了?!八?、他還送法器???!”他羨慕地望著這弟子,“你們宗門還缺人嗎?”……葉侯還在明里暗里地套靈心門的信息。楊俊坐在宗主位上,皮笑肉不笑地應(yīng)付他,卻聽見門外有人高聲說話——“聚云宗諸位對我們宗門這么感興趣?既然想打聽,怎么不找我這個當(dāng)事人?”楊俊的神情微微一變。他站起身,果然看見褚千秋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從大門走了進來。褚千秋的神情一點不見驚慌。楊俊頓時便明白過來他的想法:這是要跟中洲攤牌了。楊俊幾步走下來迎接,恭敬地喊道:“褚宗主?!倍谝慌缘娜~侯卻是徹底坐不住了,他猛拍桌子站起來,指著褚千秋吼道:“褚千秋,果然是你!”褚千秋:“好久不見,葉老頭?!比~侯被他這稱呼氣得吹胡子瞪眼,他轉(zhuǎn)而怒視楊?。骸皸钭谥鳎憔谷桓腋C藏問天宗的人!所謂的靈心門就是問天宗吧?”這混不吝的家伙,剛才還跟自己打太極,裝作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楊俊聞言看向葉侯:“是又怎么樣,我就是收留他們了?!比~侯是去過問天宗的,也見過褚千秋的。如今褚千秋直接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肯定是不打算繼續(xù)隱身了。褚千秋年齡小,但是行事作風(fēng)卻十分雷厲風(fēng)行。他在歸一門的這段時間里,是幫了楊俊很多大忙的,不只是他,他手下的褚無雙,不論是城府還是手段都非常高深。楊俊現(xiàn)在很信任褚千秋,并且準(zhǔn)備堅定地站在褚千秋這一邊。于是索性攤牌了?!叭缃裎覀儦w一門與問天宗是穿一條褲子的哥們,以后你若再在我們歸一門面前說他們壞話,我們歸一門第一個不同意。”楊俊皺著眉說道,“來,褚宗主,這里坐?!卑醽淼囊巫泳头旁谥髯呐赃呉稽c點。顯然是把對方的地位抬得很高。葉侯看了眼自己的座位,距離宗主主位老遠。 親疏遠近一目了然。葉侯不由得怒斥道:“楊俊,你豬油蒙了眼?你忘他們做過什么?你與敵人為伍?”褚千秋坐下來,挑眉戲謔的看他:“哦?我們問天宗做過什么了惹你這么不悅,竟還成了中洲的敵人?”葉侯怒道:“你搶走了我們中洲的至寶!”褚千秋摸摸下巴:“這個寶貝的事情,我說是我的,你說是你的。那就先暫時按住不提,那除此之外呢?我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成了公敵?”葉侯憤怒地指著褚千秋,想說什么,但是腦子里卻一片空白。褚千秋傾身,手指輕輕敲擊桌面,一副戲謔的模樣:“你說唄?!比~侯被憋的臉有些發(fā)紅,他說不出來。他搜腸刮肚,卻真的說不出褚千秋他們還做了什么惡。怎么會這樣。過了許久,葉侯挽尊般從嘴里擠出來一句:“你搶了我中洲至寶,光是這一條便足以定性?!瘪仪锸栈厣碜樱瑧醒笱筇稍谝巫由?,嗤笑:“倒是你們,怎么,不是跟土匪似的?占我們宗門是幾個意思?”楊俊聞言,濃眉冷豎,一臉不恥。對于聚云宗公然搶占東洲問天宗宗門的事情,他也覺得不占理。以前怎么會眼瞎,和這樣不要臉的宗門親近。楊俊的神色過于明顯,葉侯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燒。頓時又氣又怒,臊得慌。以前楊俊在自己面前,都是溜須拍馬的角色,而今這個小角色竟然對自己露出這種“不屑為伍”的神色。這怎能不令他憤怒。翅膀硬了,跟問天宗走近后,果真是變得令人討厭生嫌。葉侯冷哼一聲:“所以,靈心宗就是問天宗,你們歸一門跟問天宗攪和在一起了是嗎?”雖然是疑問句,但葉侯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楊俊看白癡似的看著他:“我不是已經(jīng)承認了嗎,你還用得著再確認一遍?”他兒子是問天宗救治的。問天宗是他兒子的恩人,就是他楊俊的恩人。站邊就要站得明確。葉侯又被氣了一頓,他惡狠狠地剜了褚千秋和楊俊他們,也不想待下去了,想回宗門復(fù)命。葉侯一揮衣袖,冷聲道:“走!”底下弟子便也起身跟在葉侯身后,然而才走到主殿大門口,便被一群人擋住了去路。三個大乘期,兩個元嬰期,其中甚至還有個半透明的水族! 都是問天宗的人。葉侯神色變幻莫測:“褚千秋,你們這是什么意思?”褚千秋從座位上起身,走到葉侯身側(cè),露出惡意的微笑,“老頭,你真的以為我在的地方,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上一次你能從我們宗門全身而退,要知道是依仗了水族,沒有臣丹他們,你們聚云宗……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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