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意味深長地審視著沈沫,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隨后淡定地冷笑一聲,問道,“這話從何而來?”
她的聲音不高,但在安靜的病房里卻顯得格外清晰。
陸廷禮微微挑了挑眉頭,只覺得饒有興致。
雖然這事是事實。
但是,沈沫也挺會胡編亂造的。
顧修竹也不悅打量著陸廷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一想到沈漫和眼前這個男人可能發(fā)生的種種關(guān)系,他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胸腔里涌起一股說不上來的窒息感。
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甲嵌入掌心,卻渾然不覺。
沈沫看著沈漫在病房里盡心盡力地照顧一個“保鏢”。
而這個“保鏢”衣衫不整,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和包扎的繃帶。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
沈沫斷定他們兩人在房間里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她嘆息了一聲,像是在心疼沈沫做錯了事,綠茶一樣的開口,“姐姐,你既然都已經(jīng)嫁到了陸家,就應(yīng)該恪守本分,怎么能因為老公不能陪著你,覺得寂寞就紅杏出墻呀,保鏢再好,你也不能不顧及陸家的顏面,現(xiàn)在你們孤男寡女,衣衫不整,我這個當妹妹的能理解你,可是外人說出來的話指不定多難聽呢!姐姐,我也是為你好,畢竟忠言逆耳,你可不要一步錯,步步錯了?!?br/>
顧修竹只覺得沈沫說的有理,不知是在為自己義憤填膺,還是在為陸家打抱不平,“沈漫,你嫁到了陸家還不知足嗎?這樣水性楊花丟的不僅是沈家的臉,還有陸家的!”
沈漫掏了掏耳朵,只覺得面前這兩個無關(guān)的路人管的真寬。
她雙手抱胸,冷淡的瞥了一眼沈沫和顧修竹,“你們兩個真有病吧,要不我?guī)湍銈儍蓚€掛精神科看看?”
“沫沫也是為你好。”顧修竹咬著牙,“你這樣不知檢點,早晚也會成為陸家的棄婦!”
“你們兩個自己屁股都沒擦干凈,還好意思指責(zé)別人?一個當保鏢的想不勞而獲,一個想坐享其成的天天陷害姐姐,怪不得人家說狼狽為奸,倆都不是好東西,當然臭味相投!”陸廷禮也跟著輕呵了一聲,冷冷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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