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流景非但沒有收斂,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那笑容里帶著掌控一切的自信,和一絲貓捉老鼠般的玩味。
“工具?不,槐安,你太小看自己了?!?br/>
“你是我精心挑選,認(rèn)真打磨,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br/>
她收回手,指尖卻似乎還殘留著他皮膚的溫度。
“藝術(shù)品存在的意義,就是被欣賞,被珍藏,被擁有?!?br/>
“難道,你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嗎?”
她的反問,帶著一種理所當(dāng)然的邏輯,徹底顛覆了宋槐安的認(rèn)知。
將利用和掌控,包裝成了欣賞和擁有。
這個女人的思想,簡直可怕到了極點(diǎn)。
“我不是物品,流景,我是一個人?!?br/>
宋槐安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試圖喚醒她的一絲人性。
詹流景聞言,卻低低地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話。
“人?人是最善變的,也是最不可靠的。”
“只有絕對的力量,絕對的掌控,才是永恒的。”
“槐安,你經(jīng)歷了陸蓁蓁的事情,難道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她輕易地將話題引向了陸蓁蓁,戳中了他心中最痛的地方。
陸蓁蓁那令人窒息的,最終走向毀滅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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