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已經(jīng)司空見慣,不管是請安還是宴會,麗妃經(jīng)常遲到。
麗妃一直不把其他妃嬪放在眼里,畢竟她是太后的侄女,不過在陸家是庶女,即便是這樣,也夠她在宮里威風(fēng)的了。
麗妃落座,摩擦著新涂的蔻丹指尖,掃了一圈那些新人,笑盈盈道:“瞧這一個個的,都是花容月貌,今年后宮的花開的爭奇斗艷,可要熱鬧起來了?!?br/>
“可不是嘛,”靜妃緩緩開口,端著茶盞吹了口熱氣,意味深長道:“這一張張嬌嫩的面容,可要把麗妃都襯托的黯然失色了,到底還是這些年輕貌美的小臉看著賞心悅目?!?br/>
麗妃摸著鬢邊珠花輕聲嗤笑:“說的就跟靜妃會長生不老似的?!?br/>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誰都不甘示弱。
早在潛邸時,兩人就不對付,見面便針鋒相對。
麗妃有太后撐腰,靜妃也不遑多讓,父親是太傅,是皇上的啟蒙老師,有的是底氣和麗妃抗衡。
“好了,你們都少說兩句,”德妃放下手中茶盞,緩緩開口:“你們有這功夫斗嘴,不如和謝貴人學(xué)學(xué)怎么盡心盡力地伺候皇上,好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br/>
這話又有意無意地將矛頭對準了謝晚檸。
姜貴嬪正了正身子,皮笑肉不笑:“德妃娘娘說的是,魅惑人的本事,還是得和謝貴人學(xué)?!?br/>
“本宮可學(xué)不來,”麗妃彎著紅唇冷笑:“咱們又不是青樓那種下賤的妓子?!?br/>
謝晚檸拂了下耳邊的碎發(fā),笑得張揚嫵媚:“怎么,姜貴嬪娘娘和麗妃娘娘嫉妒了?”
一句話撕碎了兩人虛偽的嘴臉。
麗妃和姜貴嬪臉色都變了變。
“謝晚檸,你放肆!”麗妃拍案而起,‘咣當’摔碎了手邊的茶盞,豈能容忍別人這般挑釁自己。
謝晚檸再怎么受寵,在她面前也只是一個低賤的貴人,她身居妃位,自然不懼謝晚檸。
眼見快要打起來了,德妃把麗妃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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