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景玄寒早早起身,坐著馬車去了皇宮。
“啟稟皇上,寒王殿下來了。”
大殿內香爐縹緲.,皇帝正在批閱奏章,聽了太監(jiān)的話,頭也不抬,“宣?!?br/>
景玄寒跨步走進,側立在一旁。
皇帝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怎么想著來朕這兒了?”
景玄寒雙手一輯,面色微冷,“回父皇,兒臣最近聽了一些傳言,是同兒臣有關系的?!?br/>
說這話時,景玄寒面無表情的望向皇帝,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端倪。
可讓他失望了,皇帝目光冷冷地望向他,一言不發(fā)。
“兒臣不知道這傳言是真是假,但是空穴未必來風,所以今天而兒臣同說這件事?!?br/>
“想說什么?”放下手中的朱砂筆,皇上淡淡的問了一句。
景玄寒心里一涼,他沒有反駁,那就證明那些傳言是真的,皇帝確實動了這樣的念頭,而且還很堅定。
“不管傳言真與否,兒臣可以交出兵權,但是請父皇嚴懲太子,還兒臣一個公道!”
皇帝目光幽深的望向景玄寒,淡然道:“他怎么了?”
景玄寒從懷中拿出來證據,放到了龍案上,“父皇,這是兒臣收集到的證據,請父皇過目。”
皇帝陰沉著臉,把那證據翻開睨了一眼,隨后重重地一拍龍案,“實在放肆!”
他心里氣惱太子,居然在這節(jié)骨眼上出了這事。
但是他也打算把太子怎么樣,畢竟太子的存在就是牽制景玄寒的。
可現(xiàn)在景玄寒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明顯的是用兵權來和他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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