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對方挑釁一般的話,風一夏眸子冰冷,紅唇輕啟,厭惡地道:“霖少爺,你也真是陰魂不散呢,怎么?做男人不行,就想著做官了?”
她這話氣死人不償命,短短一句話,就將吳霖氣得面紅耳赤,只差原地跳腳。
“好一個牙尖嘴里的女人!都到現(xiàn)在這樣的境地了,居然還能伶牙俐齒,等本少爺抓了你,一定將你的牙一顆一顆拔掉!”吳霖氣得牙齒直磨,原本就很小的眼睛被氣得瞇成一條縫,看上去更顯猥瑣。
他這個官職本來就是靠自己那個丞相爹才得來的,要是憑借自己,別說當官了,就連一個普通的衙役都不見得要他。
所以,這一直是吳霖不能提起的禁區(qū),今日卻被風一夏提了。
風一夏毫不在意的一攤手,“霖少爺惱羞成怒了,不過,你還沒抓到我呢,就別臆想了吧?也免得后面失望?!?br/>
風一夏每說一句話,都氣得吳霖一抖,指著她的手指不斷顫抖著,“死女人,你給我等著,落到我的手里,你就完蛋了!”
“放狠話誰不會?倒是拿出點真功夫?!憋L一夏笑著開口,而后想起什么似的,微微捂著嘴,訝然道:“瞧我,都忘了霖少爺哪有什么真功夫?不是靠爹就是靠藥呢?!?br/>
吳霖已經(jīng)被氣到了極致,他揮手,對身后的人吩咐道:“別和他們廢話了,都給我上!捉拿盜賊!”
他身后的官兵們圍攏而來,誰知景玄寒和風一夏根本不躲。
他們悠然站著,直到官兵到了身前,景玄寒才不急不緩的從懷里摸出一個身份令牌來。
“你們彎月國的人好大的膽子!本王可是大夏國的寧王,這位更是景國寒王妃,也是爾等能動的?”
景玄寒擲地有聲,眼神犀利不已,目光一一掃視著在場眾人,凡被他眼神看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一個寒顫,默默轉(zhuǎn)過頭去。
吳霖驚訝他們的身份,讓人上前查看了他的身份令牌,發(fā)現(xiàn)是真的,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景玄寒冷哼一聲,繼續(xù)發(fā)難,“本王只是和寒王妃來彎月國游玩一番,怎的就成了你們口中的盜賊了?我們二人需要偷你們什么東西?”
他態(tài)度高傲,面對一眾官兵絲毫不懼,到讓吳霖一時語塞。
吳霖左看看右望望,實在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只能指著景玄寒說道:“你少裝蒜了,你們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嗎?”
景玄寒學著風一夏的樣子攤了攤手,“還真不清楚,貴國的動作讓我們很是費解,不知我們做了什么,竟然讓這么多官兵都出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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