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怕我吃虧,所以你才來找我的。”墨云姝裝作生氣的模樣,嘟起小嘴不理會他。付之月可分不清他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于是有些慌張的說道:“我是開玩笑的,看把你氣的。小七,我是真的非常愛你。你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的老婆。”“誰是你的老婆呀?”墨云姝可不想被這個男人就這樣占了便宜,雖然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好像已經(jīng)超越男女朋友了。付之月抱著她:“誰說的,早晚都是我的老婆。小七,這輩子除了你。誰都不會,成為我的老婆?!薄斑€早著呢,別以為你對我好。我就可以對你沒有要求了?!蹦奇睦餃嘏?,就好像是從來沒有的一樣?!翱梢园?,要求。我每一個都可以做到,有些東西,結(jié)婚后我也可以做到啊?!备吨抡f道?!翱墒俏铱傆X得,你是老牛吃嫩草。你欺負(fù)我失憶了,然后跑過來勾搭我。其實,你比我大很多?!备吨乱恍Γ坏貌徽f。這個小丫頭失憶后,真的是越來越討人喜歡。好像比以前更聰明了,他真希望她永遠(yuǎn)都不要恢復(fù)記憶?;蛟S只有這種,他才能永遠(yuǎn)的把他留在身邊。他決定過了這段時間,就帶小丫頭去別的地方,哪怕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也好總。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什么地方都無所謂啦?!皼]有,什么叫老牛。我這分明就是成熟好不好?我是故意成熟的。因為這樣,我才能保護(hù)你。和你一樣大的孩子,不能保護(hù)你?!备吨乱槐菊?jīng)的解釋。墨云姝笑出聲:“還是第一次這樣聽到有人辯解的,你真的厲害?!蹦珶o城和顧小曼,也順利的抵達(dá)了歐洲,有了墨雅的那些話,再加上許景耀在歐洲的勢力。其實,想找一個人,不是特別的困難。許景耀也得知了事情的經(jīng)過,決定傾盡全力幫他們。很快,他們就查到了墨云姝的下落。以及墨云姝和歐陽儲出席,宴會時候的照片,那些照片歐陽儲,都是不允許發(fā)布的,可是只要有手段,就沒有找不出來的東西?!皻W陽儲,這名字很耳熟啊?!鳖櫺÷粗珶o城。墨無城眉頭緊皺:“能不耳熟嗎,我的好老婆。整個歐洲,怕是沒有人不認(rèn)識他。只是,我不知道,云姝怎么會和她撇上關(guān)系。這樣一來,事情就變得越來越麻煩了?!薄皠游遗畠?,我才不覺得麻煩。她就是再有本事,那又怎樣?!鳖櫺÷鼜奈磁逻^任何一個人,更別說是那種人了。她這輩子,可就是,這一個寶貝女兒了。誰要是不識相的動了,她的寶貝女兒。他們夫妻倆,就是拼了命也會把對方打的屁股尿流。“當(dāng)然?!蹦珶o城說道。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歐陽儲就像是一個過去式的記憶。兩個人,都從來不會主動提起。直到,快要忘記了那段記憶。這天夜晚,電閃雷鳴,暴風(fēng)雨如期而至。仿佛老天爺?shù)呐瓪?,得不到宣泄,就只能化作一道道電閃雷鳴。別墅外面來了很多的人,手里都拿著槍。付之月把墨云姝帶到房間里面:“你不要出來,有什么事情,我會解決。”“他們是什么人?”墨云姝有些擔(dān)心,或許是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澳悴灰獡?dān)心,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好不好?”付之月沒有回答,而是三番四次的讓她安心。正是因為這樣,墨云姝才越擔(dān)心。因為,只有很難很難解決的問題,付之月才會這樣。沒有自信,退而求其次的保護(hù)她。“可是,你一個人出去,我也不放心啊?!蹦奇f道,外面的人,很顯然不是善茬。付之月一個人出去,肯定有危險。要他一個人出去冒險,她做不到?!坝惺裁床环判牡模愠鋈チ宋也挪环判?。”付之月說道。墨云姝一直以來,都說不過付之月。她說道:“那你要好好保護(hù)自己,好不好?!备吨曼c了點頭。身穿黑衣的他,就像是一個帝王。哪怕是站在敵人面前,也沒有絲毫膽怯。不用說,他也知道來人是誰?!皻W陽儲,沒想到這么快就找來了?!备吨伦旖菐е荒ㄖS刺。歐陽儲也是寒氣逼人,這些日子,沒有墨云姝。他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夏河最初死去的日子。“付之月,其實在歐洲,也聽聞過你的名字。只是沒想到你會覬覦我的女人,你難道不知道這是死路一條嗎?”歐陽儲,自然是聽說過付之月的,連自己親生父母都敢殺的人。還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像這樣心狠手辣的人,她一直都想見識,可是一直都沒時間。不過這次,他見到了。果然名不虛傳,只是跟他搶女人,是他做過這么多事情以來,唯一的一件錯事?!澳愕呐耍繗W陽儲,其實很早就聽說你是一個癡情種子,可是不知道。你居然都癡情的產(chǎn)生幻覺了,我覺得這很可笑。當(dāng)年那個女人,是傷害你多深,你才會這樣。也不算可笑吧,算是可悲。”付之月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再加上歐陽儲綁架墨云姝,她也去調(diào)查過。當(dāng)年,歐陽儲是如何綁架夏河,如何威脅夏河,還真是骯臟呢。和他一樣。不過,歐陽儲也不配,和自己一樣。因為,他絕對不會傷害自己喜歡的女人。而歐陽儲不一樣,他可以做出任何事情,包括傷害夏河。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懂什么是愛情呢?!案吨?,看來你真的很了解我嘛。調(diào)查的這么仔細(xì),確實很不錯。但是你也只有現(xiàn)在有本事,在這里跟我說這樣的話了。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你還有什么想說的,都可以說,我無所謂。等你死后,她就是永遠(yuǎn)的夏河了。”歐陽儲說道,嘴角帶著些許諷刺。仿佛這個世界上所有和他做對的人,都得死。更別說,是覬覦他女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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