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煥顏要貼身顧著秀秀,留在了她的“閨房”中休息。
洞穴里能夠勉強稱之為床褥的地方,也就是上次傅孤寒陪著柳煥顏進來時候見到的枯草堆,上頭鋪著卷席和褥子,歸根結(jié)底還不是席地而睡。
入夜時候,村醫(yī)折騰了一日實在是累了,到了晚上傅孤寒索性把他的雙腳也給捆綁起來,還十分巧妙地另外尋了一根繩子,把手腳上捆縛的繩索相連。
這會兒村醫(yī)歪在卷席和褥子上,呼吸淺淺,早已經(jīng)安眠睡下去。
傅孤寒靠在墻壁上合眼小憩,人卻根本就睡不著。
密室的石門被打開的聲音不算小,黑暗中傅孤寒一雙眸色更顯明亮深邃。
村醫(yī)是雷打不動,睡的十分沉,竟然也不怕傅孤寒和柳煥顏擄了秀秀就走,他倒是睡的踏實。
即便是在黑暗中,傅孤寒都能精準(zhǔn)捕捉到柳煥顏身形。
她是靠在傅孤寒身側(cè)坐下來的。
他皺眉。
因為柳煥顏坐下來的時候手掌撐在地面上,指尖正好觸碰到傅孤寒的手。
她的指尖是冰涼的。
按說這樣的時節(jié)不該如此。
“你很冷嗎?”
倒不是人冷,而是心冷。
柳煥顏許久沒有做過噩夢了,那場關(guān)于她前世今生的噩夢。
背叛,折辱,屠戮,弒殺。
夢境中沒有一丁點是值得高興,值得歡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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