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煥顏和傅孤寒不得不住在了一間屋子里。
就因為他那一句夫妻。
這屋里就那么一張床,她又總不能叫傅孤寒去睡地上。
好在今夜也不是為了真的在此處歇腳。
柳煥顏就坐在桌子旁邊兒,傅孤寒人坐在床榻上,笑呵呵的叫她:“不來歇一歇嗎?”
她冷眼橫去:“王爺好有興致啊?!?br/>
“你可別渾叫,小心隔墻有耳?!?br/>
“這茅草屋里到處都是眼,也到處都是耳,你真害怕就不會留下來?!?br/>
這地方不止有那刀疤臉男人一個人。
下午在屋里柳煥顏跟傅孤寒就都發(fā)現(xiàn)了。
男人雖然用招待進山的客人們?yōu)橛?,看似掩藏的很好,實則并不然。
碗筷都是準備的至少有七八套,還有男人搭在院子里的那些衣裳。
雖然都是男人衣物,可是單是看起來,就已經(jīng)不是同一尺寸了,至少得有三四種尺寸,顯然還有別人的。
這大概也算是百密一疏。
傅孤寒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你真的不過來嗎?我等會兒吹了蠟燭,屋里漆黑一片,你一個人坐在那兒,仔細害怕?!?br/>
笑話,她是鬼醫(yī),向來只有人怕她,還沒有她怕人的。
哪怕是閻羅殿上來抓魂索命的小鬼,見了她只怕都要生出三分怕的。
柳煥顏一個不字才剛剛出了口,傅孤寒比了個噤聲手勢,大手一揮,屋中蠟燭果然齊刷刷的全都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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