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后,崔奕的確是在床上躺了將近三個月的時間。
而且他把所有責(zé)任都大包大攬到自己身上,侯夫人知道是他嘴上沒把門的,在小姑娘面前胡說八道,也不好再責(zé)怪傅寧寧什么。
她也通情達(dá)理,此事說來是她兒子自作自受。
只是她好長一段時間里沒能想明白。
自己兒子什么樣,她最清楚不過,好好一個溫潤郎君,皎皎明珠,怎么就學(xué)了那些混賬話去調(diào)侃小姑娘。
可見情情愛愛這事兒,最容易叫人迷失本性。
后又想著,等他傷好了,得叫侯爺多加管教。
這幅德行,實(shí)在不成體統(tǒng),好在王妃沒說什么,不然傳到攝政王耳朵里,他跟個流氓似的拿話揶揄他的掌上明珠,別說成婚了,他能不能活著在盛京立足,都得兩說。
于是后來也就撂開手不管。
倒是傅寧寧,每日都來。
就那么在崔奕的病床前陪了他差不多三個月。
與他讀書解悶,等他好一些,能坐起來的時候,陪他下下棋。
二人就是在那時約定好的。
無論怎么生氣,絕不能再那樣奪門而去,得給人道歉說話的機(jī)會。
他說了軟話,同她道了歉,她能打能罵,可就是不能丟下他便跑。
傅寧寧想起他當(dāng)時身上的血跡,仍舊心有余悸,忙不迭就答應(yīng)了下來。
一直到如今——
傅寧寧窩在崔奕懷中,想起那些事,態(tài)度也軟了下來:“我方才也沒打算丟下你就走,否則你還能這么順利把我拉到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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