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本上寫的那樣,不該一哭二鬧三上吊,非要他保證一根指頭也沒碰過高氏才行嗎?
她倒平平淡淡的。
是以也不算是吃醋,頂多是心里不舒坦,撒兩句嬌而已。
想通了這一層,傅孤寒眼底的無奈褪去些,笑意越發(fā)濃了。
他捉起柳煥顏的小手,往自己臉上帶:“是嗎?我自個兒瞧不見,你替我擦干凈。”
柳煥顏騰地把手抽出來:“你可真行啊,是真不怕我同你惱了?!?br/>
傅孤寒這才往她身邊又湊了湊,攬上她肩頭,幾不可見皺了下眉頭,到底還是覺得她今兒這一身穿的實在是有些單薄:“想著你心里恐怕不舒坦,哄著你笑一笑,開個玩笑罷了,我自然是不把那樣的人放在眼里嗎,才拿出來與你說笑,別生氣?!?br/>
他一面說,一面拉著人要起身:“還是覺得你冷,我送你回去,正好有些事兒要與你細說的。”
柳煥顏是真的不冷,何況她本來就還有熱毒在體內(nèi),怎么會在這樣的時節(jié)下覺著冷。
不過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
有一種冷,是傅孤寒覺得她冷。
嚴冬時節(jié)要比眼下更離譜些,那時候傅孤寒恨不得把她拘在屋中,日日地龍燒的旺盛,寸步不叫她邁出門去才好呢。
柳煥顏止不住的搖頭,倒也沒與傅孤寒打嘴官司,順著他的勁兒,由得他牽著起了身:“是高氏的事棘手難辦嗎?”
二人才出了小亭子,丫頭們也沒有緊緊跟上來,傅孤寒就聽見她聲音輕飄飄問出這么一句來。
他低頭看她:“她沒什么棘手難辦的,你要實在氣不過,殺了她也不值什么?!?br/>
他動輒喊打喊殺,柳煥顏卻莫名為此而感到心安。
于是她才正經(jīng)八百笑起來:“好好一條性命,也別平白交代在我手里頭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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