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從涼州帶回來一隊人馬?!”
傅玉滿臉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孤寒相對于她的震驚而言,顯得要平靜的多。
他點了點頭:“瞞著所有人,足可見這一隊人馬在靠近京師之事,化整為零,喬裝打扮,就是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察覺的?!?br/>
說到這里,他又不免冷笑起來:“晉王是煞費苦心,這次回京,他做足了一切準備,非要留下不可了。九龍玉佩對他而言失去了最后的一絲價值,可是代州節(jié)制權(quán)呢?”
是啊。
九龍玉佩和代州節(jié)制權(quán),不僅僅是他身份的象征,不只是代表著文宗曾經(jīng)有立他為儲的心意,更不是說,文宗當年最中意的儲君人選是他傅延君那么簡單而已。
他可以用這兩樣東西,做太多的事了。
如果說這次擅自回京,手里的九龍玉佩救了他最后一次,失去了價值,今后再沒什么用處。
可是代州節(jié)制權(quán)呢?
傅玉曾經(jīng)是掌政公主,對軍中事務(wù)也頗為熟悉。
代州為國之大州,一州兵力便有六萬余人,雖然不足以和天下兵力相抗衡,可是代州兵力,加上傅延君這些年在涼州經(jīng)營,姑且把涼州的三萬兵力也算上,再算上傅延君私下里培植的那些人手,譬如今次他帶回京城的這隊人馬,如此粗略估算下來,傅延君手中可調(diào)動的兵力,就算不到十萬,也總有八萬之上。
天下兵力二十萬,禁軍另有十萬,三十萬兵力,傅延君一人獨占十萬。
若是想要起兵謀反,或許艱難,卻不是一定成不了事。
更何況他在京城還有內(nèi)線,不然也不會這么輕易就在國祭的祭臺上動了手腳。
“他手上粗略有十萬兵力與人馬,涼州與代州軍中也都是好手,代州還算得上精銳之師,他真想造反,手持文宗留下的九龍玉佩,誰又敢說他是謀逆篡位?只要他事成,后世史書,也不會有人敢說他是謀逆篡位的亂臣賊子。”
傅玉喉嚨棍了兩下:“可他把這些,拱手相送,還給了皇帝?”
傅孤寒捏了把眉骨:“而且皇帝還把他帶回來的那隊人馬,抽調(diào)了一半,歸入東宮麾下,交由傅知遠調(diào)派。我打發(fā)人到兵部去過問過了,晉王帶了近一萬人回京,皇姐,那可是近一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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