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箏這個(gè)名字謝齊然上一世就叫過,只不過是在后宮之中帶著幾分戲謔之意叫的??扇缃癫贿^與謝齊然重逢兩日,這個(gè)名字他喚的順嘴,沈箏也已經(jīng)聽的很順耳了。
可是真當(dāng)謝齊然再度欺身而吻,沈箏卻不覺得心動(dòng),而是漫天而下的悲傷。
她不敢了。
沈箏既不敢信謝齊然的話,又不敢去戳破這個(gè)幻象。
她只好沉默。
因此自她被謝齊然從小廚房領(lǐng)到馬車上到此時(shí)此刻,沈箏都一言未發(fā)。而謝齊然也是如此,未曾言語,只是緊緊握著沈箏的手。
馬車上的顛簸讓沈箏有些不舒服,她隨手掀開馬車上的簾子,向外望去。
只看了一眼,簾子就被沈箏放下。
她大喘著氣,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又掀開了簾子。
又被放下。
窗外并沒有吃人的老虎,南臨江的河水因著昨日的夜雨漫上河堤不少,原本清澈的南臨江也變的渾濁。沈箏所坐的馬車沿著河岸而行,濕意夾雜的泥土的氣味迎面撲來,低垂的柳枝打到馬車上櫞,新綠色的春景更是讓人心曠神怡。
可在這鶯飛草長的盛景之下,沈箏卻從柳枝的縫隙處看到了成片而過的船舫。
沈箏心下大駭,再也顧不上其他,她抓住謝齊然這根救命稻草,扒著他的胳膊問道:“你......方才不是說南臨選秀取消了嗎?怎么還......帶我過來了?!”
謝齊然本是在馬車上閉目養(yǎng)神,被沈箏一喚,只好睜開眼,略顯疲憊的回道:“密旨到的晚了,葉縣令來不及通知?!?br/>
原來是來不及,沈箏舒了口氣,試探道:“那你這是親自去宣旨?挺好挺好。”
沈箏的懼意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謝齊然把一直握著沈箏的手換到了一只,看著手心的水漬道:“既然來了,怎么也得替皇兄把把關(guān),這場選秀辦下去也未嘗不可。他宮里的妃子我見的次數(shù)不多,但多少也有些印象?!?br/>
謝齊然是什么人,心思重的像是快要躺在棺材板里老頭,沈箏的心剛從高處落下,就又被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
“你玩我啊?!”沈箏緊攥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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