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再一次迷迷糊糊的被叫醒了,就著連躍端在手里的杯子補充了些水分,被喂吃的時就不張嘴了,偏著頭躲:“吃不下,等下再吃,先洗澡。”
因為打過退燒針出了很多汗的緣故,高飛的身體又軟又黏,整個人就像顆熟過了頭淌出果漿的紅色漿果。
連躍憑借著忍了五年的好定力給他洗了個澡,把人撈起來擦拭干爽,抱回床上穿衣服,高飛還在為他服務到浴室生氣,紅著臉和脖子嘟囔個不停:“都說我自己來了,還要幫我洗,我都這么大人了,又不是小孩……”
連躍一把抓住他的腳踝,把抱著衣服往床里爬的人拽回來,在他暈乎乎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怎么這么難伺候?衣服給我,等你自己穿完天都黑了?!?br/>
高飛心不甘情不愿的放開手,再依著他的指令抬手抬腳,配合他幫自己穿衣服,色厲內(nèi)荏的警告他:“再亂摸我可揍你了,別仗著自己塊頭大就欺負人,我的拳頭……”
連躍嘖了一聲,扔開手里的襯衫,把床上的冰絲毯扯了過來,煞有其事的嚇唬他:“不穿了,反正我的衣服你穿也不合身,隨便裹一下抱你下去算了,回家再換?!?br/>
高飛瞬間老實了,操著軟軟的手腳爬到床里把襯衫撿回來,換他手里的毯子。
“早這樣不得了?非讓哥費事。”連躍接過襯衫抖開,朝他挑了挑下巴,“抬胳膊?!?br/>
高飛惹不起這個惡霸,被吃這么死又實在憋屈,便一邊把胳膊往袖子里伸一邊小小的聲嘟囔:“哪里疼我了?就會欺負我,整天欺負我,臭alha,臭哥哥……”
連躍應付孩子似的應付著一生病就很擅長撒嬌耍賴的弟弟,感覺這顆燒的暈乎乎軟乎乎的小漿果不是一般的可愛,嗯,聞起來也很可口,估計明天就差不多可以吃了。
高飛上了車就真正老實了,因為叫醒他的人告訴他,回家吃大餐。再加上醒來后發(fā)現(xiàn)保鏢都撤走了,他便以為連躍答應母親們下午回去。下午到了,暴風雨還會遠嗎?
連躍戴著耳機,用車載通訊器和人通電話,不時報出正在行駛的路段和一兩款車子的型號及顏色。
就這樣開出去幾條街,連躍終于撥冗關注了下快被不安淹沒的小漿果,伸手揉了揉他蔫垂的腦袋,安慰說:“沒事,母親現(xiàn)在正忙著給媽媽重新洗腦,沒時間理我們,把她派來盯著我們的這些人甩掉就沒事了?!?br/>
高飛“誒”了一聲,慢了不知多少拍去看窗外,想當然那些明目張膽咬在他們車后的人早被甩掉了。不過高飛并有因此松口氣,依然不安的憂愁著:“哥,你做這些有意義嗎?”
“當然,哥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就像傾心傾力養(yǎng)大你是為了吃掉一樣,哥可從不做賠本買賣——連躍笑微微的睇他一眼,“接下來的幾天都會很有意義,說是人生轉(zhuǎn)折也不為過。”
本就不夠聰明敏銳心里還系掛著如何迎接“暴風雨”的小傻子眨巴眨巴眼睛,搖搖頭:“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
“你會懂的?!边B躍利落的一打方向盤,向著城外開去。
白澤上校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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