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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幅樣子進去么?那一進去不就被認出來了嗎?整個圣界你說有誰不認識你。變成我的樣子也不行啊,咱倆幾乎就是一模一樣?!?br/>
“幻術(shù),用幻術(shù)。”
拓宇帝宸把自己變成了一副平淡無奇的面孔,混在人堆里根本就不起眼,不會有誰刻意注意到他,他連拓宇盛歌最愛穿的紅色長袍都換成了白色的,紅色的衣服在人群里實在是太顯眼了。
“你指揮吧,紀家怎么走?!?br/>
“沿著現(xiàn)在這條街直走,在第二個路口右轉(zhuǎn),穿過兩條巷子,一抬眼就看到了,寫著紀府呢?!?br/>
拓宇帝宸穿過鬧市區(qū),紀府沒有把宅子安置在都城的中心區(qū)最繁華的地帶,反而是在靠近都城外圍的地方,放著寸土寸金的大好地盤不要,偏偏落在都城外圍的地方,這地方上朝也不方便,應(yīng)酬、走訪官員也不方便,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么。
當(dāng)初楚天城和百里格同為丞相,可百里格家中族人入朝為官的并不多,所以百里家一直排在第二位,紀家的女兒三個入宮,一個女兒紀若敏當(dāng)了皇后,兩個女兒紀若珍、紀若雪都成了貴妃。后宮被紀家的三個女人把控得明明白白,紀家雖然無人位及丞相,可紀憑禮也穩(wěn)坐第三把交椅,紀太師的名號,就如同丞相一樣,朝中這些年都是這么認為的,兵權(quán)在手,邊關(guān)還有紀家的兩個兒子,都城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也是紀家的一個兒子,仔細想想真的是嚇人,天堯凡也不是傻子,帝王之術(shù)他也很精通,又怎么能放任如此局面產(chǎn)生呢,這就是他背后的一把大刀,隨時都有可能將他從那個位子推下來,要了他的命。
拓宇盛歌覺得,其實天堯凡心里清楚的跟明鏡似的,要么他是被紀家拿捏住了什么不得了的把柄,要么就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心里不知道打著什么小算盤呢,她當(dāng)初還以楚寧寒的身份在圣界當(dāng)大祭司的時候,天堯凡對待她就像是心腹一樣,甚至平日里無論是朝堂上的事情還是后宮里的事情,他都找她談心、訴苦,或是讓她卜卦看看該怎么做才好,可是即便是如此,天堯凡也從來不和她講紀家的事兒,即使她再怎么旁敲側(cè)擊,暗中打聽,也一樣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紀家的名堂......可大著呢。
拓宇帝宸在拓宇盛歌的指揮下繞到了紀府的后門,先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與拓宇盛歌相反的手法術(shù)式,拓宇帝宸兩手結(jié)印,直接跳過初次魂化的階段,進入二次魂化的狀態(tài),拓宇帝宸的身影就此憑空消失。
紀府的內(nèi)部結(jié)構(gòu)拓宇盛歌也不算是很清楚,她只知道正廳在哪里。應(yīng)為當(dāng)初在圣界當(dāng)大祭司的時候,紀憑禮曾經(jīng)請她來過紀府為他剛出生的孫兒祈求福音。那時候,拓宇盛歌可以說就是整個圣界子民的信仰,過著實際享有比天堯凡更高的擁戴感,朝中權(quán)貴無論是真心祈福還是單純借機巴結(jié)她的,家里有新生的小孩兒都會請她過去,被她祈求過福音的小孩子在孩子群體中甚至?xí)序湴粮泻蛢?yōu)越感。
“隨便逛一逛吧,我們先熟悉一下地形,一會兒進宮去,去看看天堯凡那邊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宇帝宸四處轉(zhuǎn)著,盡量不放過任何一個邊邊角角的地方,紀府中的人都在忙東忙西的,都在準(zhǔn)備著推舉新的大祭司的流程儀式所需的東西,似乎紀家的這個人成為新的大祭司,入主圣靈司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橐粯印?br/>
拓宇帝宸走到后院的時候還真的驚訝了一下,這后院大的簡直就像是御花園一樣,怪不得從紀府正門繞到后門的那么久,圍墻那么長,原來里面另有乾坤。
“他一個太師怎么會被允許建設(shè)這么大的御花園?這不是藐視皇權(quán)么?”
“他們家兵權(quán)在握,屢次獲得功勛表彰,但外面的封地紀家人都不要,中央的土地也不要,所以天堯凡最后就把他們家附近一大塊地都給了他們,按理說這是不可以的,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這么辦,都城里其他的地方不能再劃分給紀家,所以又劃給了他們幾個郡縣,紀府的后花園大著呢?!?br/>
這邊集中的人太多了,拓宇帝宸不好行動,所以提前就撤離了。兩個人出了紀府,到了旁邊隱藏的地方然后解除了二次魂化的狀態(tài),兩個人走著去皇宮。路上拓宇盛歌表示很想吃酸棗糕,拓宇帝宸就買了一大包,然后臨時轉(zhuǎn)換,讓拓宇盛歌操控身體,親自品嘗,吃完了拓宇帝宸才重新掌控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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