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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麒想了想,覺得不對,“整座山總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就出現(xiàn)問題了吧,應(yīng)該是土壤受了污染,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在土里埋了什么東西,二就是下雨,雨里含有瘟疫病毒。但是如果是下雨的話,應(yīng)該已經(jīng)波及了很大區(qū)域,所有下雨地帶覆蓋,總不可能只在這座山上頭下雨吧......這土下有東西?!?br/>
鳳麒幾人開始在后山上搜索,大約走了一盞茶的功夫,青悅看見了一塊帶有灼燒痕跡的石碑,明顯是新立的,而且石碑立的很潦草,用手帕擦拭了一下表面的灰土,“這是元王世子的碑,應(yīng)該是剛死不久的,元王世子的墓怎么會立在這后山上?而且他不是年輕著呢么,也沒聽說生了什么大病?!?br/>
“死得有問題,怕是偷偷藏在這里?!兵P麒的心里有了猜測,“搞不好傳染源就是在這里,元王把事情瞞下來了,你們身上有沒有傷口?”
“沒有。”
“屏息,退后。”鳳麒用靈力聚成一把鏟子,將腳下的土地挖開,果然,挖到了一具尸體,元本宗當時為了把尸體偷換出來已經(jīng)夠費勁了,哪還敢興師動眾弄什么棺材下葬,能把尸首保他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瘟疫死的,不用再看了?!笔磉€沒有完腐爛,隱約還能看得出來那些膿包潰爛,大概這就是源頭了。拓宇盛歌沒把尸首挖出去,以為放火燒山就能把病毒燒絕了......元長鳴的尸體一天還在,就依舊存在一個大傳染源。“瘟疫毒素都已經(jīng)滲透到土壤里去了,看這個傳染力度,這小子就是瘟疫的源頭,這片山是不能再要了,再長東西,吃了還是瘟疫,封山吧!”鳳麒布置了個法陣,先把元長鳴的尸體燒掉,煉獄火焰燒得一干二凈,幾人站到外圍來,鳳麒將法陣啟動,封鎖了后山。
“神君......有可以治療的藥嗎?”白墨問道。
“沒有,找不到病毒本體,分析不出來成分,只能說不要讓傷口接觸到感染者的血液,其他途徑本君現(xiàn)在也確定不了,盡量進行隔離吧。”
然而在接下來的兩天里,昌澤郡接二連三地在不同區(qū)域內(nèi)出現(xiàn)了瘟疫狀況,不只只是昌澤郡,還有周邊的幾個郡縣,這是拓宇盛歌沒有預(yù)料到的。她甚至心里開始懷疑是不是不只有元長鳴這一個傳染源呢?
“從后山出來的那些長竹菇、野山雞、野豬肉等等的東西在東西兩個鬧市販賣之后,除了沒多久就吃掉發(fā)病的那一部分人之外,還有一部分人買了后山的東西之后用來給飯館酒樓做菜了,還有的走親訪友總之運輸范圍非常廣泛,好像也被運出城去了?!背幦锩嫔?,拓宇盛歌一聽還被運出城去......“不是發(fā)現(xiàn)疫情之后馬上就下令封鎖城池,只許進不許出的嗎?”
“好像也是老主顧了,買完了東西就出城了,比疫情爆發(fā)的時間早了許多,沒來得及阻攔?!?br/>
周邊四個郡縣有一個組織叫義結(jié)盟,是個江湖俠士辦的組織,主要就是救濟難民貧民,給他們找點生計,力所能及地幫上一把,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而且有一部分被買走的東西被他們買去用于救濟難民貧民,難民們本來抵抗力就低,人群數(shù)量還大,野菜被用來和米一起煮粥,導致他們集體染上瘟疫。不僅如此......水源被污染了,屋于縣位于河流上游,有個在西鬧市買了野豬肉和長竹菇帶去屋于縣走親戚,在河邊洗菜洗肉,就把病毒傳染到水里了,河流水流向中游和下游,流經(jīng)其他幾個郡縣,那條河是周圍這幾個郡縣一大部分居民的生活水源,因此整條河附近的居民都感染了瘟疫。好在那幾個縣令下令,不約而同地直接就封鎖了河。
現(xiàn)在這四個郡縣也已經(jīng)死亡了近一半的人口。
事態(tài)嚴峻。
鳳麒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往那條河所在水域,盡管河流附近已經(jīng)封鎖,甚至有嚴密的侍衛(wèi)守衛(wèi),但是鳳麒依然順利地潛入,用特制的瓷瓶裝了些河流中感染了瘟疫病毒的水,然后趕緊撤離。
而昌澤郡的情況讓人手忙腳亂,拓宇盛歌不懂藥理,對瘟疫大規(guī)模爆發(fā)也是沒辦法。
鳳麒找了個地方專心研制瘟疫的解決藥物。拓宇盛歌留在昌澤郡,楚寧雪懂藥理,加上楚寧蕊,提前通知了那幾個縣令聚集好郎中,他們兩個火急火燎地趕過去。拓宇盛歌只能在這處理感染者尸體以防二次傳染,然后下了命令近期所有昌澤郡賣出到其他郡縣的商品一率擱置、回收,擔心其他糧食也會受到污染,拓宇盛歌讓楚寧蕊下令在其他沒有疫情的郡縣征集糧食送到瘟疫爆發(fā)的郡縣來,她即使有天堯凡的通告,但是畢竟名不正言不順,還是讓楚寧蕊來比較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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