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您怎么在這里?”
孝淑太后“哼”了一聲,“你還明知故問?昨晚不在宮里莫不是又去找那小妖精去了?”
“母后,她不是妖精。祭祀的時候您誠心誠意畢恭畢敬的,怎么卸磨殺驢似的用不著人家了就叫人家‘小妖精’了?!彼救荼硨χ睦飶碗s的很,被太后抓了個正著,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怕予兒又要遭殃。
“皇帝,哀家再和你說一遍,白予,乃至整個白家,白家的女人你就是不能娶?!?br/>
“憑什么?母后,您別忘了朕才是皇帝!”
“哼!皇帝你不是不知道,大祭司負責祈禱趨吉避兇,那是與天地自然溝通的人,是天上眾神的使者,你若是與祭司結合那豈不是褻瀆了神靈!我們可是皇家啊,更何況一個祭司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你真的知道嗎,就看那個楚寧寒就知道了,哦對據(jù)說現(xiàn)在是叫拓宇盛歌了,她當初表面上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實際在百姓心中影響力早已高過了天堯凡,那種信仰的豎立是難以撼動的。開宗始祖不也是那么迷戀白青玉,只要能娶她甘心放棄自己的皇位繼承權......那白家的女人都是有本事的,你不要被她迷惑了啊皇帝!哀家這是忠言逆耳利于行啊皇帝!”太后說的聲情并茂,激動得頭上得金步搖都晃起來了,要不是提到那句“白家的女人都是有本事的”或許自己就相信了。
“當真如此?母后難道不是因為當初父皇喜歡予兒的母親白書?”
“你!逆子逆子!當年白書勾引你父皇,現(xiàn)在她女兒勾引你,難道我們司家的男人都要被白家的女人給毀了嗎!”
兩人都吵得面紅耳赤,門外守著的宮女都謹慎著呼吸,心中默念沒聽到沒聽到什么都沒聽到,大氣不敢出,生怕被哪一位當成了出氣筒滅了口。
與此同時,白予是不知道這一切的。
拓宇盛歌約了她在春香樓見面。
白予沒來過這種地方,進門就被脂粉味熏得捂住了鼻子。
“大祭司,有位姑娘在樓上恭候多時了?!崩哮d給她指了房間位置。
白予禮節(jié)性地敲了兩下門才推門進去,進門就看見拓宇盛歌坐在中間,兩個男人坐在她旁邊。“怎么選了這么個地方?靈尊大人也是有雅興啊?!?br/>
拓宇盛歌像是沒聽出來她的嘲諷之意,“這地方掩人耳目,說話方便?!?br/>
“靈尊大人找我什么事兒?您這千里迢迢的......不會是來游玩的吧。”
“你這么直爽那本尊也不繞彎子了,你聽說過追魂鎖嗎?”
拓宇盛歌看見白予有一瞬間的僵硬,她就知道自己問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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