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宮宴上,每年太后、長宇都要見面,她真想問問姐姐,心里不難受嗎?
與此同時,拓宇盛歌正蹲在墻根底下,府里兩個側(cè)妃有一個前些年病去了,現(xiàn)在就剩下一個,住在西邊院子,現(xiàn)在這個院子住的是王妃。鳳麒、凌霄兩個人跟在她身側(cè),傳音過來,“咱們從后窗翻過去?!?br/>
“不行,不是說好了讓司端看不出來的么,要不然那些守衛(wèi)就不控制住直接干掉好了。走門,走門?!?br/>
這就如此光明正大的推門而入,李妍淑正在繡一副花好月圓圖,“??!你們是誰!”一時慌張針扎了食指出了血,李妍淑本就坐在榻邊,驚慌得向后竄,直到貼上冰冷得墻。
“不必慌張李夫人,我只是來和你聊聊。”拓宇盛歌擺出一副良家女子的樣子,只可惜任誰看都不會相信。
“你,你想聊什么,我只是個深閨婦人,什么都不知道。”
“是嘛,就這樣替他們隱瞞秘密,不會心有不甘么?”拓宇盛歌輕飄飄地開口,卻戳中了李妍衣的痛點,自己明明也是名門閨秀,是端王府明媒正娶的王妃,為什么卻要替搶走自己夫君的女人瞞下這些事情。
可李妍衣是答應(yīng)過司端保守秘密的,更何況這么多年,心中再怎么樣介懷,她卻早已將長宇當作自己的親生兒子,即使不為了曾經(jīng)深愛的男人,就是為了孩子她也不能說出這一切來,“我不知道你說的什么秘密,你們再不走,我就叫侍衛(wèi)進來抓你們了!”
“我們敢大搖大擺從正門走進來,就是做好了一切準備,你現(xiàn)在,只能順從我們,將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王妃,隱瞞并不是對司長宇最好的,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意識到嗎?你一直在被利用著,李妍淑和司端在謀劃著篡位,拉下來司容就是為了讓司長宇能當上皇帝,這樣司端就是太上皇,李妍淑依舊是太后?!?br/>
“你胡說!”李妍衣氣急了,“王爺和姐姐怎么會有那樣大逆不道的心思!當今皇上可也是姐姐的親生子,她怎么會......她怎么會那般?!崩铄卤砻嫔显僭趺床怀姓J,心里多多少少也是反應(yīng)過來了,只怕他們所說的就是實情,她一直知道的,姐姐并不疼愛當今皇上,甚至一直把控著朝政,從小司容跟她都比跟姐姐親。可若是將來按照這樣的發(fā)展路線,這兩個兄弟關(guān)系這么要好,長宇登上了那個位子,司容該多可憐,長宇又多可憐。
“你不把一切說出來,我們就沒有辦法插手,那一切就沒有挽回的余地,司長宇登上大寶是早晚的事?!蓖赜钍⒏枥藗€椅子過來坐下,鳳麒伸手過去摸摸茶壺,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冷了,默默用靈力溫熱茶水,凌霄察覺到鳳麒的靈力波動,也伸了個手過去放在壺底部,兩個男人默默一起溫著茶水,瞬間茶水就熱了,鳳麒拎起茶壺先給拓宇盛歌倒了一杯,給凌霄一杯,自己一杯。拓宇盛歌看李妍衣面前空空,不由得輕咳一聲,鳳麒尷尬地起身拎起茶壺給李妍衣也倒了一杯,看著便是不好惹的人,竟然給自己倒茶,李妍衣規(guī)矩地道了一聲謝。
“你再怎么問,我也不知道什么,畢竟......姐姐和長宇的事情你們知道,我也就真的沒什么別的可以說了?!彼凉M臉真摯,拓宇盛歌這時候也是真是相信她不知道更多了。樂書吧
“行吧,那最后一個問題,司端府里有沒有什么神秘的地方,不讓你進去,也不讓別人進去。”拓宇盛歌想著,如果李妍淑手握大權(quán)的話,追魂鎖更有可能在她手里,按照李妍淑和司端的關(guān)系,這兩個人為了王位,定然是把追魂鎖藏起來,宮里不比王府安,大概率是藏在司端這里了。
“倒沒有什么不讓進的地方,倒是后邊有個破落院子,很多年都沒有人住,下人們本打算當成柴房或者放一些雜亂東西,結(jié)果進去那地方實在是陰森森的,據(jù)說還鬧鬼,就干脆沒有人去了,從外邊看就夠破落了,還有難聞的味道,那蜘蛛網(wǎng)就差把半個門都封上了。”
拓宇盛歌和鳳麒凌霄對個眼神,決定去那個破落院子看看,“希望今天我們來過的事情你不要說出去,對你對司長宇都好。”
“......知道了?!?br/>
幾人按照李妍衣說的地方來到后邊的破落院子,鳳麒嗅覺靈敏,還沒等到地方就捂住了鼻子,隨著距離的拉近,凌霄也漸漸的聞到了味道,只有拓宇盛歌面色正常。
“歌兒,你不覺得難聞嗎?”鳳麒小心翼翼地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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