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徹冷笑,“是么?能在馬場下手的人,除了連氏,還有你?!?br/>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笔┠⑿奶摰貏e開臉去。
蔚徹道,“郡主下回動手的時候可得小心點,莫要再落下香囊之類的東西,畢竟繡香囊的雨花緞并不輕易買得到?!?br/>
“雨花緞香囊而已,未必就一定是我的啊。據(jù)我所知,今年曲都的確只有羅錦樓一家有賣雨花緞的,可是也不是只有我們永平侯府定了的。你憑什么就賴我一人?”施凝蔻回嗆道。
蔚徹難得這般有耐心,慢條斯理地解釋道,“在羅錦樓定下雨花緞的一共三家,永平侯府,昌和伯府,以及司馬府。昌和伯不喜馬,甚至忌諱與馬有關(guān)的東西,故而昌和伯府上上下下都不會出現(xiàn)在馬場這樣的地方。至于司馬府么,司馬家有自己的馬場,也不會去我們定國公府名下的馬場。而你,既有雨花緞,又曾去過馬場,你作何解釋?”
“蔚徹,那你說我為何要害秦椒,我既然有心害秦椒,又為何要告訴你,讓你去救她?”施凝蔻打算抵死不認(rèn)。
“為了今天能在這里見到我。”蔚徹答得干凈利落,道,“你本以為你通風(fēng)報信,我多少會感激你一些?!?br/>
原來被蔚徹看穿,或許只是這么一瞬的事兒,又或許早在很早之前。施凝蔻已無從考究。
施凝蔻心態(tài)崩塌,放棄抵賴,輕笑了聲,道,“好,就是我干的!秦椒騎的那匹馬的確是我讓人又下了一次藥!不過,既然你都知道了,怎么還肯見我?”
蔚徹沒搭話,只是默然側(cè)過身去。
頃刻,便有幾個帶刀侍衛(wèi)飛身而來,拿下了施凝蔻,施凝蔻錯愕掙扎,卻是無用。
施凝蔻沖著蔚徹的背影,尖聲道,“你這是要拿我去公堂定罪?蔚徹,我堂堂永平侯府的郡主,你這般做,可顧及到我父兄的顏面?”
蔚徹依舊只是默然。
而押著施凝蔻的其中一名帶刀護(hù)衛(wèi)卻嘲諷道,“屬下勸郡主還是配合些吧,若是動靜鬧得太大,搞得街坊四鄰都出來看熱鬧,您和您父兄臉上更是沒光了。再說,是您自己都親口承認(rèn)了派人動了定國公府馬場里的馬,還謀害她人性命,我們大伙可都聽到了的,您這個罪是逃不掉了。若是到了公堂之上,您肯好好認(rèn)罪,也許判得還輕一些?!?br/>
施凝蔻聽了此話,沒再叫嚷掙扎,由著護(hù)衛(wèi)押送離去。
沁云榭里又安靜了下來,蔚徹的護(hù)衛(wèi)隋煜則道,“三公子,按著您的吩咐,連氏那邊也查了。不過,連氏動作倒快,馬場的許管事雖在城郊找著了,但已被滅口。至于物證么,倒是在許管事先前住的屋子里尋到了一包藥散,不過還需得請人仔細(xì)辨別后,才好定論。”
“不急?!蔽祻氐?。
“可是,若是能快點查出些什么,我們或許就能將連氏一族連根拔起,連帶著削弱了蔚彥的勢力。”隋煜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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