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修剛踏出房門,一串抑制不住的笑聲就傳了出來。
腳步停頓了一瞬,蕭夕兮幾乎以為他要惱羞成怒了,這時,他慢慢轉(zhuǎn)過身,目光看向蕭夕兮,“所謂真相是無數(shù)人驗證的結(jié)果,公主應(yīng)當(dāng)會學(xué)親自去找尋,而不是靠著想象?!?br/>
說完,謝修似是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這才轉(zhuǎn)身走了。
蕭夕兮卻被刺激得更加停不下來了,直到素心素情領(lǐng)著人進(jìn)來伺候她起床,她這魔性的笑聲都還沒停下來。
“你說,謝修是不是就該去當(dāng)個夫子,他往那兒一站,沒人敢造次。而且他還總喜歡給人講大道理,就連害羞了都不忘記教訓(xùn)我。”
大公主昨晚得知蕭夕兮被駙馬帶回了公主府,就一直擔(dān)心著,用過早膳就趕來了七公主府上。
結(jié)果剛一到,就被蕭夕兮拉著說了好半天。
聽到這兒,大公主終于察覺出了些不對勁,“所以,昨天晚上你們沒吵架?”
蕭夕兮止住笑,“吵什么架,你看他那木頭臉往那一放,能吵起來嗎?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冷漠,昨天回來的路上還嘲諷我。”
大公主看著她,腦海里浮現(xiàn)出謝修的模樣,那副冰冷的模樣,十惡不赦的罪犯都受不住他的折磨,實在想不到他嘲諷人會是什么模樣。
蕭夕兮又想到今天早上他紅通了的耳垂,可是卻莫名的,不想和任何人說。
想藏起來。
大公主喝了一盞茶,昨晚鬧騰的腦子清醒了些,這才打量著蕭夕兮,問道:“謝修這么一個木頭人,你和他相處起來竟然還挺有趣的,看來他對你還不錯。”
蕭夕兮撐著下巴,聞言嗤了聲,“長姐,你開什么玩笑,他對我就像是夫子對堂生,時時時刻刻恨不得把我丟到學(xué)院去接受教育。”
“是嗎?”大公主挑眉,拉開蕭夕兮的衣領(lǐng),往里面覷了眼,“夫子會這樣對堂生?”
蕭夕兮立刻想起不久前洗漱時看到的,身上和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紅痕,臉紅了紅,拍開大公主的手,掩耳盜鈴般迅速捏緊衣領(lǐng),“你……我,我說的不是這個!”
“嘁,還說人謝修呢,你不也是半斤八兩,我看你們還真是天生一對,就該綁在一起,謝修那木頭沒人駕馭得住。你能夠忍受他那木頭,已經(jīng)是全大魏最厲害的了。至于你,除了謝修就更沒人經(jīng)得住你造了。”大公主揉著手背,懶洋洋道。
蕭夕兮本來還有點認(rèn)同,可是聽到后面就忍不住了,“什么叫沒人經(jīng)得住我造啊?我這么美的天仙,誰娶了不得去給佛祖還愿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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