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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

    田德平瞪大眼睛，看著舞馬。

    在布條落地的一瞬間，田德平身體迅速干煸下來。氣息陡然直落，弱到不可察覺。

    舞馬顧不上理會(huì)他，用盡全身力氣，滾下祭臺(tái)。

    他本打算趁著田德平被血祭反噬的當(dāng)口，走過去殺死他。

    但滾下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殘留的氣力遠(yuǎn)遠(yuǎn)不夠?qū)崿F(xiàn)既定的目標(biāo)。

    “我對(duì)你太好了！”

    田德平蒼白著臉，爬起身，踉踉蹌蹌走向舞馬。

    他抱起舞馬，往祭臺(tái)上放去。

    舞馬掙扎了幾下，毫無意義。

    就算是被血跡反噬，干煸成了皮包骨的田德平，也遠(yuǎn)比此刻的舞馬強(qiáng)壯有力。

    “闕勒里逃出來的狗雜種，”

    田德平又從懷里拿出一個(gè)小瓶子，在舞馬眼前直晃，

    “你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嗎？

    牲口能逃得過被宰殺的命運(yùn)嗎？”

    舞馬的眼神里全是慌亂和絕望。

    田德平掐開舞馬的嘴，確定里面再?zèng)]有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