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沅從皓澤表哥口中知道了事情的過程,這哪兒是兩三年便能成親之人,這分明就是孩子嘛,這是什么行為,幼稚,直接說難道辰軒哥哥不來嗎?
夕沅看看蕭辰軒,不好說,也許他可能真不會來吧。
蕭辰軒見夕沅看向他,今日這事應(yīng)該和她沒有關(guān)系,想請自己來吃涮鍋子應(yīng)該是事實。
“蕭世子,不知現(xiàn)在是否好些了,我讓丫鬟給你添盞濃茶?!毕︺涞?,莫名的就喊了蕭世子,自己都有點不清楚,這是怎么就鬧了脾氣,亦或者是有人給蕭辰軒說親,生氣了。
蕭辰軒愣了一下,游舫那日,還是辰軒哥哥,怎么就變成了蕭世子,難道是因為臘日見到她,自己沒有主動和她招呼的緣故。
“來來,這酒菜都準(zhǔn)備齊了,咱們開始吧,我都垂涎欲滴了?!倍首娱_口道。
“我也是饑腸轆轆,”楚皓澤也趕緊說著,想盡快把剛剛他們表兄弟二人的不恥行徑給揭過去。
蕭辰軒也沒說什么,畢竟想邀請自己是好心。
夕沅看大家都淡定了,便招呼開始,她倒是挺忙活,一直往鍋子里放菜,旁邊有個小鍋子,是專門放牛羊肉,擔(dān)心辰軒哥哥萬一不吃肉,倒是考慮的很周全。
氣氛還算融洽,只有這楚皓澤酒喝的有點多,看蕭辰軒一直喝茶,吃菜,便開始口無遮攔。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再說蕭世子也不是什么苦行僧,怎地食不得酒肉?”楚皓澤還真是酒喝多了。
“就是,有酒有肉才不枉少年,來來,一起喝?!崩詈腱险f著,給蕭辰軒斟了一盞酒。
蕭辰軒沒有拒絕,也沒喝,自己從寺院回來,本就是俗家弟子,不是什么真正的僧侶和尚,當(dāng)然酒肉也食得,只是他現(xiàn)在還不習(xí)慣,就好像別人說他的親事,不能接受一般。
蕭辰軒看向夕沅,親事?難道夕沅是因為親事才改口叫自己蕭世子,這是有什么誤會,只是將來自己會成親嗎?他也不清楚。
夕沅看看他,沒有做聲,今日的夕沅很安靜,沒有提議吟詩作對也沒嬉笑不停,倒像個淑女般,給大家斟酒斟茶,夾菜。
“聽聞,蕭世子被左丞相相中了,要做丞相家的姑爺,想來這酒也該喝得?!倍首涌词挸杰幬春缺K中酒,便趁著酒勁,不知是想滿足自己內(nèi)心的好奇,還是想試探夕沅表妹的內(nèi)心。
“二皇子想來也是道聽途說,你們年紀(jì)都尚輕,談婚論嫁為時尚早?!笔挸杰幙戳死詈腱?,又把目光轉(zhuǎn)向夕沅。
夕沅不知蕭辰軒的意思,像是對自己在說,為什么會聽到左貴妃的妹妹鐘意他時,她的心會隱隱作痛,這會不會就是所謂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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