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便聽到一聲沉悶的落水聲伴著女人的慘叫聲從井口傳來。
“啊—”
那聲音極其沉悶,如同是從地獄底下發(fā)出來一般。
我一把抓住了一旁豪哥的胳膊,此時渾身不住地抖。
“走過去看看,這樣看得更清楚?!?br/>
“不,不要?!?br/>
我趕緊拒絕,豪哥卻偏不,拖著我便朝著深井走去,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我的掙扎與反抗都是徒勞。
豪哥見我如此不配合,便在我耳邊輕聲地說了句:
“如果你再不乖乖聽話,那么下一個扔進去的人便是你,我可以向你保證,不信可以試試。”
聽豪哥這么說以后,我立刻老實了,乖乖地跟著豪哥去了深井旁。
阿山看了下時間直接按動開關(guān),女人被提出了水面。然后深井里便傳來女人大口大口的急促的喘息聲。
沒等女人好好地喘息幾口,阿山便再次將女人給放了下去。
然后我便聽到了女人嗆水的聲音。
深井里是有回聲的,而且聲音有種被放大的感覺。
之后的十幾分鐘里,阿山一直反反復(fù)復(fù)。將女人放下去又提上來。
直到感覺折騰得差不多的時候,才徹底將女人提了上來。
被提出深井的女人,由于身上沒有什么遮擋加上身上的血跡已經(jīng)都被沖掉了,所以女人就這樣白花花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而且女人的傷口都已經(jīng)被水泡得發(fā)白了,不過很快又有鮮血從傷口中流了出來。我嘆了口氣,想著如果我真的有這樣的一天的話,我會直接咬舌自盡,比起死亡,我更害怕這種無休止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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