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說什么來著,這里的女人就是賤,一會不干就癢得難受?!?br/>
我可以非常負責(zé)任的說一句,如果放在國內(nèi)放在以前,阿浪要是敢在我面前這么說,以我的脾氣我是肯定要將他給打得滿地找牙的,甚至跪下來求我的。
不過雖然眼下不是自己的主場,我也不可能就這么算了的。
當我漸漸靠近的時候,阿浪直接一擺手讓幾個手下將面前的桌子抬走。
“來,美人,坐我身上?!?br/>
阿浪說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雖說我的確有意將他給廢了,但是想到童哥后,覺得有些殘忍了,于是我走到阿浪面前。
手起刀落直接將刀子扎在了阿浪的大腿上,隨著阿浪一聲慘叫后,我又轉(zhuǎn)動了一下刀柄,隨后又拔出,阿浪,那慘叫聲直接如殺豬般在食堂里傳開。
身后的打手剛想上去,我直接舉起帶血的刀子沖他們喊道:
“想和他一樣,就試試?!?br/>
由于我不要命的架勢,加上我手里的匕首,對他們也是起了一些震懾的,所以他們自然不敢上前。
“臥槽尼瑪!”
阿浪痛苦的罵道。
我直接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
阿浪剛要起身,我一腳踩在了他那還在流血的腿。
不是我殘忍,而是我沒辦法。
這個阿浪我看著就煩,而且我做事從來不考慮后果。
當然我之所以敢這樣,也是豪哥給我的底氣。之前我將阿浪腦袋開瓢的時候,豪哥就夸我做得好,所以我覺得豪哥就算怪罪也不至于讓我抵命吧!
如果不讓我抵命的話,無論怎么懲罰我,我都覺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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