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一邊舔著手指一邊賤兮兮地喊著。
“恩,香,是這個味。”
然后又轉(zhuǎn)頭湊近我,樣子十分猥瑣,猥瑣到我只想打人。
“要不是童哥交代,我特么真想現(xiàn)在就把你給上了?!?br/>
這也就是我被兩個打手給押著,使我沒辦法揍他,否則我一定讓他和童哥一樣捂著褲襠跪地求饒。
在我看來這樣的男人都該死,都應(yīng)該被拉到戰(zhàn)場上給人當活靶子練習射擊。
“你就是畜生,不得好死?!?br/>
“我去,這么烈,難怪童哥也喜歡。嘴巴給他堵上?!?br/>
一個打手聽到后立刻取來一條白毛巾,疊好后便要往我嘴里塞。
“等等不用這個?!?br/>
阿浪說著,脫下自己的臭襪子,便奸笑著塞到打手的手里。
“浪哥,童哥不是說...”
“童哥的意思是不讓我們干她,又沒說不讓我們整她?!?br/>
“那童哥回頭要是怪罪下來?!?br/>
“我頂著。”
“那行吧!”
我頓時怒目圓睜。
“你們不得好死,變態(tài)?!?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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