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智商?”許睿問道。
賢志明點點頭:“你可別在這方面小瞧他,這棟豪宅、他現(xiàn)在的地位,全都是他靠自己掙來的?!?br/>
“他做了什么?”
“他不讓我說啊……”賢志明攤手,“反正他其實忙得要死的,為了你,我懷疑他用的是帶薪的年假,不然我可不信他能請下半個月的假期來。即使放假,他也要在樓上處理一堆文件?!?br/>
許睿低下頭來,他從方和和賢志明那里了解得越多,就越是好奇為什么被綁架的非得是自己。不僅被綁架,還被上了,還被逼著成為一段惡心的主奴關(guān)系里的奴隸,以及所有這半個月以來發(fā)生的所有怪事,這個未解之謎都像一個沉重的石頭一樣壓在他的心口,讓他無法喘息。
更可怕的是,他覺得周圍的人或多或少都了解一點點真相,只有他這個當事人被蒙在鼓里蒙的死死的。
等到一年后方和主動告訴他?做夢,一年太長他又不是受虐狂,他可受不住。
他暗自捏緊了拳頭,他不僅僅要打敗方和,還要自己調(diào)查出所有真相。
晚上的時間很快來臨,六點的時候他到浴室洗了個澡,被方和揍出來的擦傷都好得差不多了,終于可以碰水了。許睿洗完后穿上衣服,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給自己灌了腸,好久沒有承受灌腸的腹脹感,清洗干凈結(jié)束的時候他虛脫得幾乎要趴下。
許睿拿起潤滑劑,涂抹在手指上,忍著不適感把自己的后穴潤滑。
他最后默背了一遍奴隸守則,六點五十五準備上樓的時候,接到了方和的內(nèi)線電話:“到辦公室來,電梯出門左走盡頭的那個房間?!?br/>
許睿推開了門,他還記得路。這一次他偷偷的觀察裝在墻角的監(jiān)視探頭,在心底默默記下了探頭的位置。
坐電梯到了四樓,許睿敲了敲門,方和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斑M來。”
許睿應(yīng)聲開門走進去,辦公室中間是一個很寬敞的木制方臺,上邊有用書立架得工工整整的各種資料文件和一臺電腦,房間很大,右邊是高大的書架,似乎有文件也有書籍;左邊是一黑色皮質(zhì)沙發(fā)床。
“今天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沒做完,所以就在這里開始吧?!狈胶妥陔娔X后邊,戴了一副金色細邊眼鏡,顯得文質(zhì)彬彬。他抬頭看了一眼許睿,“把衣服脫掉放在沙發(fā)上,爬到我身邊跪著?!?br/>
許睿抿了抿唇,反正方和早就把他的身子看遍了,也不矯情,脫了衣服放在沙發(fā)上,就手腳并用的趴到方和身邊。厚厚的地毯很軟,膝蓋和手并沒有覺得太多不舒服。
他跪在方和腿邊,臀部靠在腳后跟上,雙手手心朝上放在膝蓋上,目光朝下。標準的服從姿勢。
方和一直在敲鍵盤,“啪啦啪啦”的打字聲此起彼伏。他的注意力似乎全都放在了電腦屏幕上,時不時伸手,像是愛撫一只小狗一樣揉揉許睿的頭發(fā),摸摸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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