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仔細對比,高航就能看出來是昨天晚上半夜來家里敲門威脅自己的狗同事白余。
結合昨天妹妹偷聽到了倆人的談話,具體發(fā)生了什么,高航現(xiàn)在心里不用問也差不多有數(shù)了。
然后調出白余的上班打卡記錄,奇怪的是,記錄顯示白余在高佳到達酒店之后,就已經(jīng)回來了。
那說明在酒店的不是白余,本來心里就咯噔的高航,因為對未知的恐懼而更加咯噔。
幾乎沒有耽誤一點功夫,男人就找到了在咖啡室休息摸魚的白余。
“去我辦公室,我們聊聊你說的事情?!?br/>
“好啊好啊?!?br/>
小同事此時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
高航要吃人一般的表情也沒有讓他更警惕,他內心篤定高佳不會跟高航泄密,并且高航絕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是這樣一幅死人臉,所以很正常。
結果當辦公室門關上的那一刻。
男人就接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嚴重、最痛徹心扉、刻骨銘心的一次毒打。
他的社會經(jīng)驗遠遠沒有社會底層出身的高航豐富,剛輟學在街頭流浪那幾年,高航就在和小混混、派出所一次又一次的交手中學會了如何既能把人打服,又能去醫(yī)院檢查不出傷口。
幾秒鐘過后。
高航一拳把他撂倒在地,又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摩擦。
男人清晰的聞到锃亮的皮鞋上的淡淡鞋油味。
跟除了高佳之外的所有人,高航都不喜歡廢話:
“酒店門牌號,你把我妹妹賣給誰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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