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你性子冷,又不善言辭,許慕言年紀小,怕是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你把衣服給他,再好生教導一番,切忌不可讓他誤入歧途。"
玉離笙一一
點頭應(yīng)了,抱著衣服御劍回了清凈峰。
可他才一上峰,立馬察覺到不對勁兒。破裂的痕跡,必定有人趁他不在之時,強行闖山。
又因為玉離笙今夜不想見到許慕言,便也未留心峰上情形。難道說,是許慕言又逃走了
逃去找他師兄了再也不回來了
他怎么敢!
玉離笙想到此處,神色立馬冷了下來,大步流星地在月下小筑搜了一遍,連犄角旮旯都不肯放過。
之后御劍滿峰尋找,勢必要在天亮之前,將小畜生抓回來!
吊起來抽個半死,再打斷他的腿!讓他爬都爬不起來!
玉離笙覺得還是下手太輕了,否則許慕言焉有力氣逃下峰去。搜了不下于三遍之后,玉離笙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愣是沒瞧見許慕言的半分身影。那小畜生傷得如此之重,究竟能逃到哪里去
與此同時,許慕言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檀青律攥著他的手腕,替他輸送靈力。
片刻之后,檀青律才緩緩睜開眼睛,滿臉:復雜神色地望著面前的少年。
他不明白,不過短短半月,許慕言怎么,就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了。
皮肉傷暫且不提,方才檀青律給許慕言輸送靈力時發(fā)現(xiàn),他的體內(nèi)器官多處受損出血。吐血時,還參雜著破碎的肝臟,一看就是被人毫不留情地捶楚所致。
可許慕言自打出了玄冰洞之外,就一直在月下小筑養(yǎng)傷,除了玉離笙之外,又有誰能動許慕言
可師尊明明那般偏袒許慕言,尋常連責罵都很少,如何下得去這般狠手難道說,許慕言為了能討好自己這個師兄,一定對玉離笙作出了什么事,這才惹了玉離笙勃然大怒,下了如此狠手!想清楚這些后,檀青律的神色越發(fā)復雜了,他萬萬沒想到,許慕言為了他,居然能如此忍辱負重,做到了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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