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慕言點(diǎn)頭,并沒有吃檀青律給他夾的紅燒肉。
他啊嗚一口,咬掉大半個(gè)紅燒獅子頭。一邊狼吞虎咽地吃,一邊心里默默流淚。好香,好好吃啊,原來紅燒獅子頭是這么,香的,他感覺自己像是一百年都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飯菜了。氣吃了三大碗米飯,還把桌面上的十幾盤菜一掃而空。
直到撐得肚子圓鼓鼓的,再吃--口就要立馬嘔吐出來,許慕言才意猶未盡地放下了筷子,滿意地打了個(gè)響亮的飽嗝。啊,吃飽了,吃得可太飽了。
許慕言舒服地歪在座位上,兩手護(hù)著自己撐得渾圓的肚皮,身上穿的衣服幾乎都要被撐炸開了。
檀青律艱難地吞咽著口水,滿臉不可思議地望著滿桌狼藉。萬分不敢置信,一個(gè)小魅魔居然-一口氣吃了那么多東西。
他都懷疑小魅魔肚子里是不是有蟲子,吃這么多,難道就不撐得慌么
"焦焦,你你多久沒吃過飯了"言掐掐手指,好像從穿書為止,他從來就沒有吃過一頓飽飯,有時(shí)候一天就啃一一個(gè)饅頭。而且還是隔夜的硬饅頭,他一向是早,上小心翼翼地掰開一點(diǎn),放在水里泡泡,等泡軟了,再一口氣吃個(gè)干凈。
然后中午晚上也都這么干,有時(shí)候?qū)嵲跊]東西吃了,又不能啃自己的指甲蓋罷
就只能去偷小寡婦種的靈草靈果吃,每次被發(fā)現(xiàn)了,就會(huì)被抓起來,跪在小寡婦的面前,噼里啪啦挨好幾下嘴板。
小寡婦一般都是拿那種玉做的戒尺打他,一板子下去,那嘴唇都腫老高,三四板下去,就要流血,好幾天連水都不能喝一口。有好多次,許慕言都覺得自己的牙齒都要被小寡婦敲下來了。,
就從來都沒有吃飽過。
今天是他穿書以來,吃得最安逸,最舒服,也最開心的一次。
原來吃飽喝足會(huì)讓人這么舒坦的,許慕言甚至覺得,就算現(xiàn)在被人把腦袋砍下來了,也值當(dāng)了。
“我從前一直都是啃野果子的,從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飯菜。”頓了頓,許慕言又道:“師兄,以后你每天都帶點(diǎn)吃的在身上,好不好只要我餓了,你就拿給我吃,行不行”不是他自己不藏吃的,關(guān)鍵藏不住。
小寡婦與他雙修,能不脫他衣服么衣服一脫,身上還能藏個(gè)啥
檀青律聽罷,鼻尖一酸,差點(diǎn)流下眼淚,他一直都清楚,魔族人在修真界舉步維艱,比街頭的老鼠還不如。
可從未想過,連吃一頓熱乎的飯菜都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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