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個(gè)人都穿著衣衫,未曾不著寸縷,但如今正值夏季,衣衫皆薄,許慕言這么一蹭,在一磨。幾乎是貼著玉離笙的腿蹭上去的。許慕言滿臉矜持地道:“狐貍的確野性難馴,但我不是個(gè)吃素的,師尊也太小瞧我了。我看不如這樣玉離笙:“你說?!?br/>
“我先讓師尊一柱香時(shí)間,師尊別動,我自己來?!?br/>
玉離笙眉頭一挑,按著許慕言后腰的手心,立馬麻了,下意識蜷縮起了手指,聲音都有些啞了。
“你是說你自己來”
“我自己來?!?br/>
玉離笙略一思忖,倒也沒有拒絕,這是徒弟自己送上門來的,他可沒有強(qiáng)迫。
于是乎,很從善如流地躺下了,還順勢解開了束縛著許慕言手腕的腰帶。
玉離笙躺下之后,雙手仍舊攥著許慕言的手腕不放,不得不跟著上了床榻。,正坐在了玉離笙的腿上,隔著衣衫,許慕言都感受到有什么東西,抵著了他的尾巴骨。當(dāng)然,許慕言還不至于單純到,覺得抵著他尾巴骨的東西,是師尊的玉佩。許慕言紅著臉,稍微醞釀了一下,脫掉靴襪,玉足就露了出來。蛇一樣地去纏師尊的小腿,用足尖挑開長袍,一點(diǎn)點(diǎn)蹭到膝蓋的位置。許慕言故作嬌羞地道:“討厭,死鬼,喪了良心的東西!就會欺負(fù)奴家!“玉離笙:“!!!”
他手心猛然一緊,差點(diǎn)失手把許慕言的手腕骨捏碎,耳邊立馬就傳來了呼痛聲。許慕言淚眼婆娑地轉(zhuǎn)頭瞥他,恨恨地道:“死鬼!下手這么沒輕沒重!奴家不跟你玩了啦!”實(shí)在受不了這個(gè),俊臉騰得一下就紅透了紅霞火燒般一直蔓延到了脖頸,就連喉結(jié)都劇烈顫動起來。好半晌兒,玉離笙才壓低聲兒,半哄半勸道:
“才不要嘛,就是要這么玩?!痹S慕言嗲精附體了,特別做作地撒起嬌來,"人家就喜歡這么玩嘛,師尊好壞壞的,就只管自己舒坦快活了,都不管人家的死活嚶嚶嚶,貓貓拳捶你胸口!”許慕言說完這幾句,很明顯感覺到尾巴骨快要被抵出個(gè)窟窿來了。
這簡直比灌師尊喝壯陽的補(bǔ)藥還管用啊。
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師尊,居然怕他嗲聲嗲氣地撒嬌!許慕言因?yàn)楹谏叩氖虑?,連續(xù)幾天晚上寸步不移地守著小九了。都沒空閑跟師尊好好溫存溫存。日不見,如隔三秋。忽聽撕拉一聲,許慕言先是一愣,隨即“靠”了一聲,磨著后槽牙罵道:“師尊,我沒給你帶換洗衣服,褲子破了,回頭你自己縫啊!
"
身后傳來低低的一聲“嗯”,玉離笙紅著臉,沙啞著聲兒道:
“我現(xiàn)在就讓師尊知道,我到底行不行!我讓師尊一柱香的時(shí)間!別動,躺好了,我行,讓我來!”
許慕言正準(zhǔn)備解開腰帶,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都被師尊死死攥著。
于是他道:“師尊,你放開我一只手,我解個(gè)腰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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