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清早,一個刺兒頭老太太,哐哐敲響劉妍熙父母家的門。
劉妍熙的媽媽一開門,就被小老太太打了一個巴掌。
小老太太口口聲聲大罵劉媽媽是臭婊子,勾引別人老公。
小老太太揪著劉媽媽的頭發(fā),一頓亂撓。
劉爸爸連忙趕上來拉架,對方莫須有的指責,就是污蔑。
每一次劉媽媽跳舞的時候,劉爸爸都在一旁觀賞。
劉媽媽的舞伴兒,劉爸爸也認識,兩人還經(jīng)常一塊兒喝杯小酒呢。
要不是劉爸爸之前摔斷過腿,腿腳不好,才不會便宜了那小老頭呢。
劉爸爸一面拉架,一面勸解對方:“他們兩個,只是跳個舞而已,沒干別的啊?!?br/>
小老太太將炮火對準劉爸爸,不留情面地大罵:“你也是個賤種!天天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摸來摸去的,很上癮是吧?”
劉妍熙的父母都不是能言善辯的人,被人當面炮轟,生了一肚子氣,卻無從反擊。
劉爸爸氣的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四肢發(fā)抖,口吐白沫。
小老太太先是被嚇了一跳,嘴里依舊不依不饒:“我告訴你,別碰瓷兒啊,我可沒碰你?!?br/>
劉媽媽見到自己老伴兒被氣到犯了癲癇,也顧不得形象了,跑到廚房抄起菜刀,對著門口的作惡小人大喊:“你再不走,我就砍了你!”
小老太太立馬溜了。
此刻,劉爸爸正躺在醫(yī)院,帶著氧氣瓶子。
劉媽媽害怕極了,又不想讓剛剛沒了丈夫的女兒擔心,只好打給了兒子劉成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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