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寥寂夜,寒月高懸,清冷月華裹挾昏黃燈光灑向臥室前的桌臺。
自從患了那所謂的癔癥,在如魔音般刺耳的耳鳴之下,你的神經(jīng)愈發(fā)恍惚,連老板都有些不忍直視你那蒼白至極仿若下一秒就會斷氣的面色。
似乎是生怕你“一個不小心”便拿了那份意外險,一向刻薄的老板竟像模像樣關(guān)照了你一番,特批你以“偏頭痛”為由在家辦公。
這的確算得上是樁美事,既免受了煩人同事的叨擾,又脫離公司部分規(guī)章制度的約束,可也僅僅只是如此。
你并沒有忘卻致其所以然的原由,美中不足的,還有那些愈演愈烈的耳鳴。
夜的確已經(jīng)很深了,周遭靜的只能聽見清脆的鍵盤敲擊聲,即便是脫離了集體,工作任務(wù)也仍舊繁重,你略顯疲憊地拿起咖啡杯抿了口生命之源,決定與屏幕中的文件死磕到底。
下腹的脹痛從來都似有若無,令你開始懷疑這其實并不屬于折磨,而是一個助你逐漸適應(yīng)的過程。
這種脹痛往往伴隨一些在血脈間暗流涌動的欲望,像是在試著突破那覆了薄薄一層繭的殼囊,妄圖傾巢而出。
你其實早就有所察覺,“祂“對你的管控似乎愈發(fā)得心應(yīng)手了,額頭上的神經(jīng)突突跳動著,在這個寂夜,你開始覺得前所未有的焦慮。
又是一陣恍惚,宛若腦內(nèi)神經(jīng)驟然被切斷般與身體失去了關(guān)聯(lián),視線倏地模糊起來。
這大概是在幾周前新增的癥狀。
每每此時,腦海中“祂”的存在便愈發(fā)張揚,你能感知到“祂”正好奇游動在大腦皮層,肆意窺探著每一處褶皺,調(diào)皮而又惡劣地讓你不得不直視自己的欲望。
堅定的意志就是在這般如溫水煮青蛙的潛移默化下逐漸坍塌。
回神之際,你神色迷茫望向電腦屏幕中自己的倒映,只瞧見自己那原些穿戴整齊的衣著被幾近揉亂,滑落至肩下,慘淡到堪堪只能遮住胸前殷紅的兩點乳尖。
腰帶也不知何時被解開,讓褲子順暢無阻半褪到膝蓋,只是幸好還未被觸碰底褲。
你羞赧的面色漲紅,耳根處好似欲要滴血般一片緋色,蔓延至脖頸。
你知曉這是“祂”一貫的作風(fēng),點到即止,像極了惡劣的紳士,“祂”似乎更加期望由你自己親手來打破這道由曖昧編織的旖旎界限。
你明知不可,卻不得不重視起此刻胯下鼓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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