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彎早已不知何時掛在了轉椅的扶手上,大大方方全方位展現著身下被頂出個帳篷的鼓包,那里邊是你因欲念而酸脹至極的玉莖,而此刻的這一切都是那般一覽無余。
腦海中耳鳴的輸出從未停滯,像是要混淆視聽般抨擊你日漸薄弱的防線,將那些原本由白紙黑字構成的底線皆數擊潰。
這確實難耐,你額間沁出些薄汗,于烈烈燃燒的欲火中猶豫不決。
可玉莖鈴口源源不斷溢出的愛液正默聲傾訴著身體的需求,布料摩挲過柱身給予的微弱刺激令人愈發(fā)難捱,腦海中的耳鳴適時匯聚成凌亂的字句,代替你低聲絮語著。
——[不夠,不夠]
終究是欲念譜寫的華章勝過了枯燥的禁欲時光,眸內最后一絲清明也被欲火燒灼殆盡,你抿唇用指尖挑開一部分被愛液浸濕的底褲,讓被冷落等待了許久的玉莖彈跳而出。
白凈筆直透著些粉嫩的弧度霎時暴露在空氣中,脫離了底褲的限制,它甚至開始迫不及待的微微晃動起來,期待著能獲得更多的視線與愛撫。
此刻的你好似早已忘卻了先前一貫的堅持,如被蠱惑般緩緩伸出手掌裹挾在胯下那根玉莖之上,身體也在頃刻間給予一陣過電的戰(zhàn)栗,誠實的將酸脹退去之后的快感如數反饋給神經末梢。
“嗯…”
你仰起頭微闔著迷離的眸子,靠坐在椅背上,舒爽的輕輕喟嘆出聲,于口腔中哼吟出甜膩的悶哼,這陌生而又熟悉的快感讓你既覺得暢快,又尤嫌不夠。
尋常的你鮮少做這種事,總是以解決生理需求為主胡亂擼動一番,索性你的身體足夠敏感,即便是毫無章法與技巧的觸摸就已足夠令你興致高漲。
你開始本能追求起這綿長的快樂,細嫩的掌心裹住柱身,伴隨著徹底凌亂的喘息,開始進行極富機械性的單調上下活塞運動,來不及咽下的口涎自微啟的唇角劃下道晶瑩的印跡。
冷亮的月輝如舌傾瀉進窗框,于夜云籠罩之下投下忽明若暗的光線,似某種眨著眼瞼的窺探,審視著,打量著。
而你并未察覺。
鈴口溢出越來越多粘膩濕滑的愛液,仿若歡呼喝彩般一個勁催促著你,迫使你在愈發(fā)急促的呼吸聲與刻意壓下的低吟聲中獲取簡單而又激烈的快感。
伴隨著時光的流逝,你下腹開始一陣陣抽搐,腰腹下意識主動配合掌心的動作挺動起來,因那不知因何燃起的欲火,給禁欲自持的自身加持上糜亂的情色,將轉椅壓的吱呀作響。
在一道白光自腦內閃過的瞬間,快感隨之攀升到最高處,白濁的精液流經前列腺自鈴口噴涌而出的快感幾近讓你一陣陣的失神,口中發(fā)出了連你自己都不敢置信的高亢呻吟。
“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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