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佩妮對于西弗勒斯快要失去信心的時候,他突然滿臉帶笑的出現在自己的家門口。
佩妮看著消瘦許多的西弗勒斯,原本惡毒的話語堵在喉嚨,眼睛逐漸濕潤,她突然發(fā)現讓積累幾個月的怨氣就這么消散了。
她有些委屈的眨眨眼,躊躇地看著這個少年,希望得到個滿意的答復。
西弗勒斯看著瘦削的少女,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才疾步走近,緊緊摟住佩妮,將臉埋進她的發(fā)里,聞著熟悉的發(fā)香,他滿足的嘆了口氣:“佩妮,我回來了……”
這句話就像開啟了一道鎖,佩妮的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一如他消失那天一樣,心就像缺失了一個角。
“西弗勒斯,你這個混蛋!”她被西弗勒斯抱著,用小手使勁捶打著他的背,語帶哽咽。
西弗勒斯心痛的抱著佩妮,有些不知所措,任由她打罵的同時將人小心的抱進屋內,嘴中反復念叨:“對不起佩妮,真得對不起對不起……”
等到佩妮好不容易平復下心情,才發(fā)現已經被抱著坐在沙發(fā)上哭了好久。她揪起西弗勒斯的衣服,狠狠地擤了擤鼻子,在少年無奈地眼光下,哼了一聲,才起身向著里屋走去。
她走了幾步,扭頭一看,發(fā)現西弗勒斯跟了上來。佩妮怒瞪幾眼,沒有理會,去洗臉了。
等她出來后,西弗勒斯在壁爐前的沙發(fā)上睡著了,佩妮覺得自己心中又氣憤又心疼,她儼然還不知道少年那天離去又失蹤三個月之久的原因。
她站到沙發(fā)旁邊,俯下身,用手愛憐地撫摸著他消瘦的臉頰,本來就英俊深邃的臉在這樣下,并沒有變丑,還有種異樣的俊美。
佩妮覺得自己懷孕四個月瘦的,都沒有西弗勒斯這四個月不知道在哪里奔波,才能瘦的這么厲害,但是自己絕對不可能這么輕易的原諒的。
等待西弗勒斯醒來后,佩妮和他相對坐著,她在等著西弗勒斯給她這四個月不辭而別的解釋。
兩人對望了會,屋內寂靜的氛圍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西弗勒斯嘆口氣,對說她醉酒那天,他本來是去蜘蛛尾巷的家里給她那藥膏,卻被幾個突然躥出來的巫師給帶走了。那些巫師說他們是普林斯家族的人,帶他回去是因為家族里的事。等到他到了普林斯莊園,才知道自己還有個舅舅艾維斯·普林斯在,只不過家族沒落,不說嫡系,旁支也沒落的沒剩下幾個。
而他的舅舅艾維斯病重,兒子又太小。作為普林斯家族的嫡系血脈,他不想自己死后家族傳承落入分支,所以才把自己這個流落在外的,即使是混血的血脈找回。
但是西弗勒斯自己并不想去擔負一個家族,所以他給自己的舅舅找了幾個‘麻瓜’醫(yī)生,再配合著自己熬制的魔藥,讓他的舅舅身體恢復。然而,病好后的艾維斯將西弗勒斯強制的留下來,想要他通過家族測試寫進族譜。西弗勒斯想都沒有就拒絕了,不過,卻逃離不了普林斯莊園。他在那里擔心佩妮,又不能硬闖出去,只能乖乖的待在普林斯莊園參加家族測試。
今天他一從普林斯莊園出來后,就移形換影來到佩妮這里,接下來的事情佩妮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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