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榻上纏綿了許久,才轉(zhuǎn)去洗浴。
別舟是爽利了,隔壁喬冬陽卻氣得險些舊疾復(fù)發(fā)。
唐照影本來醒得挺早,和別舟這一折騰,鬧到快中午唐照影才起了床。
在別人的地盤上白日宣淫,唐照影也有點不好意思。
收拾妥當出來,唐照影假做無事發(fā)生。
他要假裝,喬冬陽豈能讓他如意?
今天的喬冬陽,是個完美無瑕的花姐姐,一臉哀怨的盯唐照影。那雙眼如泣如訴,唐照影真的頂不住。
午飯被喬冬陽盯得食不下咽,最后干脆不吃了,擱了碗就跑去找唐稷。
唐照影過來時,幺兒一邊喊哥哥一邊哭。
唐稷在哄著,柳枝雨坐在他對面,端著碗粥,一籌莫展。
早幾日,柳枝雨得了唐稷準許,搬到了千機閣的客房來住。
唐照影因此好幾日沒過來,這會看幺兒哭,也鬧不清情況。
在唐稷椅側(cè)靠著坐了,唐照影問:“幺兒這是哭什么呢?”
唐照影印象里的幺兒,其實不愛哭。
哭的時候,多半是因為離了唐稷。
明明不是一個爹生得,幺兒這點上,和唐稷真不愧是親堂兄弟。
唐稷拍著幺兒哄,答:“斷奶呢,饞奶了就不吃粥,還哭。”
“這才幾個月,怎么就急著斷奶了?”說著,唐照影瞥一眼柳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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