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向東捂著臉,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動手,肯定不是對手,王平川還被他一招制服了呢,
滾蛋,這他娘的才怎么混啊,至少要說幾句狠話吧,
可是他被楚天舒一巴掌抽蒙了,腦子一時斷電了,
正不知所措間,錢坤從辦公室里走過來了,他陰沉著臉訓(xùn)斥道:“你們打打鬧鬧的想干什么,私人感情的事私下里去解決,不要影響指揮部的正常工作?!?br/>
魯向東好像突然找到了臺階,指著楚天舒說:“姓楚的,算你狠,老子跟你沒完,這個釘子戶老子當定了。”說完,捂著腮幫子,頭也不回地跑了,
錢坤見狀,只冷冷地看了蘇幽雨一眼,連招呼都沒和楚天舒打一個,掉頭回了辦公室,
蘇幽雨眼里閃著激動的淚花,低聲說:“謝謝你,領(lǐng)導(dǎo)?!?br/>
雖然把魯向東趕跑了,但是,楚天舒還是郁悶了一下午,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錢坤的目的還是部分達到了,
魯向東丟下一句狠話走了之后,楚天舒心里就很別扭,那種感覺有點像在一間缺氧的屋子里呆久了,令人心煩意躁,只想扯開領(lǐng)帶,推開窗子,大口地呼吸幾口新鮮空氣,或者干脆再把魯向東喊回來痛罵一頓,
以前在國資委,楚天舒遇到這樣心情的時候,都是會去找簡若明發(fā)發(fā)牢騷,
簡若明會以一個上司和姐姐的身份,傾聽完楚天舒的傾訴,然后春風(fēng)化雨般分析得失因果,要不了多一會兒,心情就豁然開朗了,
在這種時候,女人的細致和安撫還是很有作用的,
可是現(xiàn)在,楚天舒的郁悶無處訴說,上官紫霞的情形倒是有點和簡若明相類似,但是,從心理上來說,楚天舒既沒有習(xí)慣于把她看成是上司,更覺得她的性格比簡若明脆弱得多,還是以一個需要別人照顧和安慰的小女人,
蘇幽雨有幾次有意膽怯地從辦公室的窗前走過,眼神中明顯流露出某種期盼,楚天舒有那么一兩次想把她喊進來坐坐,但想想還是放棄了,蘇幽雨進來了肯定要向他訴說內(nèi)心的委屈,這樣,只會讓楚天舒的心里更加的煩惱,
楚天舒在一張紙上不斷地寫寫畫畫,這也是他排解煩惱的另外一種方式,他寧可相信,這一切煩躁的根源,只是因為魯向東,沒有其他的任何因素,
事實上,這正是楚天舒受到了干擾和影響的表現(xiàn),因為,他所面臨的煩惱遠遠不是來自于這種莫須有的兒女私情,而是來自于拆遷工作中越來越感到無助的壓力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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