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烀惟全身上下沒有沒被玩過的地方,皇家子弟又早熟,余烀惟帶著公主從孩時到少時,不知輕重的玩遍了他全身每一個角落,以及心底。
一個人在遠處魂勞夢斷,一個人不談也罷。
從戰(zhàn)場上回來第一時間就清潔了身體,唯恐沾染上丁點血腥和塵埃。卻還是見不著一面,得如平常一樣,進那坐不直跪不直躺不下的鐵籠。一段時間沒住,它似乎更小了些,鐵桿之間的距離也加寬加厚,透光度很低,看著更壓抑了。
他連指頭都伸不出來,視線都受到了限制。卻還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著,俯伏著。仿佛不知道靜止的封閉會造成他記憶下滑,身體機能退化,人際交往等全方面的影響。
從卯時跪到第七天傍晚,此間連送飯的都沒來過,他碗里有些水糧他卻沒吃,他知道公主是在敲打他,讓他收收野回來的心。
之后的賞封也是,明明立了頭等大功,卻因著沒拜見皇上,只賞了點字畫做做樣子。
膝蓋一跪就是這么久,公主一玩就玩的多,即使是上好的傷藥精致的保養(yǎng),他身上也錯落下疤痕,很顯氣質(zhì)。
即使在萬分狼狽下,世家公子的儀態(tài)依舊在余烀惟身上完美體現(xiàn),肩膀挺闊,薄瘦剛好的胸腹下跪的筆直。
即使在籠子里也該覺得得給他配一個重金打造名師操稿的籠子,即使他完全不像是會被鎖住的人物兒。
饑餓是很難挨的,對水的渴望會達到身體的每一處,能忍著不去舔面前的水碗,不過是經(jīng)歷過更刻骨難忘的情,悔恨著保護自己身死的公主為何不是自己罷了。
行軍打仗的干糧他用水泡著,磨成稀碎的粥,吃了半年多。擠出來的分秒時間都讓他用在搗鼓自己的小玩意身上了。怎么能讓自己再粉一點,再瘦一點,怎么護得住這被日曬的頭發(fā),怎么能讓皮膚再細一點,陰莖的保養(yǎng)再精致一點。在營中都不敢懈怠,打出了十二分的精神。畢竟仗是總要打完的,人是一輩子的。
等公主來見他的時候,其實他已經(jīng)不太行了,不眠日夜,精神集中,頭發(fā)絲都不動的體態(tài)不是像看起來那么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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