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朱樉一拍大腿,說道,“咱幾個過去了,他就要罵人。你也知道他的性子,現(xiàn)在看到咱幾個就厭煩,總說這些年咱幾個的錯事?!?br/>
朱允熥隨即開口,說道,“晚膳的時候一道過去,他指定不罵了?!?br/>
朱樉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朱允熥,可是沒辦法推脫,“行,你看著安排。真要是挨了罵,那就受了。”
朱允熥隨即說道,“二叔,一會兒叫三叔、四叔也去中軍都督府唄,還有些事情要說說。我這也不懂軍事,還是得有自家人幫襯著才好?!?br/>
朱樉苦口婆心的說道,“侄子哎!你是嫌你二叔這幾年還不遭你皇祖父嫌?你去中軍都督府不要緊,我們幾個去了,回頭就要挨罵。”
“不罵、肯定不罵!”朱允熥表現(xiàn)出信心十足的樣子,“你們幫我坐鎮(zhèn),這不是涼國公平叛了嗎?,F(xiàn)在好多的事情報上來了,只是我這也沒頭緒?!?br/>
朱樉真的很想溜,離開應天府這個是非之地回西安去當他的逍遙秦王。
可是老朱沒有旨意下達,朱樉只能留在應天府。不說度日如年吧,這些時間確實夾著尾巴、十分小心。
他現(xiàn)在也很想逃離文華殿,本來是想要曲線救國、圍魏救趙,指望侄子去幫忙說說情??墒乾F(xiàn)在好了,這個小滑頭揣著明白裝糊涂不說,還故意在坑人呢!
但是朱樉沒辦法啊,即使是識破了侄子的小計謀,也只能閉著眼睛往坑里跳。
這時候沒辦法拿輩分說事了,因為眼前的這個很快就是被正式冊立的大明朝儲君。
更要命的是這個侄子故意模糊一些概念,讓朱樉等人就算是想要裝糊涂都不行。
其實最令朱樉等人不得不跳坑的原因,倒不是說這些小小的‘陽謀’。單純的就是老朱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是他的那些有意識的在放權、培養(yǎng)。
朱樉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去中軍都督府了,自然也有人去通知朱棡等人。
馮勝、傅友德、李景隆,以及改名后的徐輝祖都已經在中軍都督府等著了。還有一個留著絡腮胡子,一看就不是特別精明的開國公常升。
幾大藩王先后過來了,朱允熥也來了,他倒是和朱樉客套一下后,依然沒有坐在主位。原因就是現(xiàn)在還沒有正式冊立,在藩王們面前還只是侄子。
朱允熥主動開口,說道,“四月的時候,建昌衛(wèi)指揮使月魯帖木兒繹忽樂反叛,殺害官民二百有余,率賊眾萬余人攻城。朝廷急令涼國公率陜西步騎,會四川都指揮使瞿能軍馬征討?!?br/>
“上月朝廷兵馬大破叛賊,涼國公降賊首月魯貼木兒父子,將其遣送京師,誅斬滿門?!敝煸薀桌^續(xù)開口說道,“蕩平建昌后,朝廷令瞿能在此增設建昌府九驛,利用險隘要處分設衛(wèi)所,嚴防死守?!?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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