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明知我說的不是實話,卻依舊做出不好意思的模樣,配合著羞怯低頭。
其他人見此起哄得越發(fā)厲害了。
“難怪公主今兒點《滿床笏》,原來是這個意思?!?br/>
“這般天作之合,將來兒孫可不都是富貴綿延,滿床玉笏?”
宋黎聽了最后一句話,當即從懷中拿出荷包重賞了說話的人,又含笑看向我。
“今日此人讓我最為開心,公主把那繡王賞給他吧?!?br/>
我直接忽略了那句話的內(nèi)容,爽快答應(yīng)了。
當然,我也不好讓其他人眼巴巴的干羨慕。
手下升遷是大喜事,我大手一揮,當即在場其他戲子每人一件稍微次一等的印繡袍子。
雖說不如繡王尊貴奢華,卻也是很拿得出手的貴重貨色了,至少比他們身上的強。
反正是自家繡坊的東西,成本有限,市價都是虛的。
讓當紅戲子穿著又是一波宣傳,著實不虧。
戲子們感激無比,百般謝恩,幾個愛哭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要不是公主心愛宋大人,奴怎么的也要自己贖身擠到公主府去,伺候公主一輩子?!?br/>
“是啊,像公主這樣好的貴人主子上哪里找去?別說做面首了,哪怕是做牛做馬,都是享福!”
這話倒是不假。
我從來不會揩他們油,更不會侮辱作踐,向來是賞賜優(yōu)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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