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要命的大罪,一旦承認(rèn)那可是丟腦袋的事。
估計是想試探父皇到底知道多少吧,才抱著一絲希望繼續(xù)嘴硬。
父皇又狠狠給了他一腳:“為了這個不三不四的賤人,你居然讓外人去睡太子妃?”
“好,好一個出息的儲君啊?。泶簖R的江山你都要拱手讓給外人嗎?!”
陸暉結(jié)結(jié)巴巴狡辯:“沒,沒有的事,是那王氏污蔑!”
父皇冷笑:“污蔑?那朕現(xiàn)在就讓錦衣衛(wèi)的人過來當(dāng)場審訊,看你招不招!”
聽到錦衣衛(wèi)的名字,陸暉徹底軟了。
他眼淚鼻涕一把,看著怪惡心的:“父皇饒命??!兒臣只是,只是一時糊涂……”
父皇最后一絲幻想破滅,胸膛劇烈起伏,紅著眼一把奪過板子要親手打死陸暉!
親信侍衛(wèi)們急壞了,不敢攔,也不敢不攔。
只能徒勞的勸阻著,并且不住地用求救的眼神看我。
這些人身份要緊,我賣他們一個人情也不是不行。
于是我戲癮大發(fā),哭著一把攔住在陸暉面前,不讓父皇打他。
“父皇饒了兄長吧!他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再挨打會死的!”
陸暉并沒有感激的神色,而是疑慮震驚的看著我。
倆人都在父皇面前演戲,父皇不明白我們兄妹的真實關(guān)系很正常。
可他自己卻是隱隱能感覺到我對他的厭惡憎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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