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抵京的程域,竟鬼使神差地在第一時間去了那些年聶媶所念的大學(xué)。
走在略顯空曠的校園里,想象著她可能經(jīng)歷過的一切:某個晚起的早晨,抱著書本、踩著滑板,還未來得及綁成馬尾的長發(fā)隨風(fēng)飄散著,嘴里還用軟糯的口音叫嚷著——“讓一下,麻煩讓一下!”
下課后,約上幾個聊得來的nV同學(xué),青春靚麗的一行人談笑風(fēng)生地穿過長長的林蔭大道,去往熱鬧的食堂,喂飽早已餓得饑腸轆轆的肚子。
到了傍晚,自發(fā)地前往圖書館學(xué)習(xí),之后奔向前來接她的戀人的懷抱,熱戀中的二人手牽著手回學(xué)生公寓。路過某個無人的角落,他會低頭吻她的香唇、不安分的手還會伸進(jìn)她的衣中,顫抖地m0她的r,而她,會嬌羞地yu拒還迎……
循著這些想象的畫面,程域的眼里似乎真的看見了或沉默不語、或笑靨如花、亦或悶悶不樂的聶媶,一個個不同的形象鮮活而生動。
唇角不自覺地漾起了淡淡的笑意,隨之而來的還有x口處的悶堵——是妒忌使然還是醋意大發(fā)?
眾所諸知,西方人的思想相對開放,X觀念也沒有那么保守。即使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段婚姻,身邊還帶著一個小不點,可對他來講,都不是什么值得介意的事情。
他真正在乎的,大抵是“相見恨晚”的遺憾吧!這么一想,他又頓時豁然開朗了。因為至少,在未來的人生旅途中,他們會攜手與共、彼此相伴,便足矣。
翌日上午,按照約定時間,端木宸的助理鄭金尚準(zhǔn)時在客戶下榻的酒店門口接人。
車子下了立交橋后往東城區(qū)方向開。雖然已經(jīng)兩三年未到過北京,但程域隱約記得這條路并不能通往安榮集團(tuán)的總部大樓。
“鄭助理?你走錯路了吧?”后座的男人警惕地問了一句。
“哦是這樣的,程先生?!编嵔鹕型屏送坪趕E鏡框,透過車內(nèi)后視鏡和他對視一眼,繼而說:“今天是周末,我老板休息,所以他想邀您到家里坐坐。”
語畢,程域扶額,抱歉地笑了笑,“我倒忘了今天是星期天了!怪我!考慮不周,什么也沒準(zhǔn)備?!闭f完,他無奈地攤了攤空空的兩手。
“您是端木先生的朋友,我想他一定不會在意的。”
“那倒是!James這人向來不拘小節(jié)?!鳖D了頓,他又說:“辛苦你了!因為我,你今天還在加班。”
“您客氣了!小事一樁?!?br/>
鄭金尚把人送到后,車都沒下,就直接調(diào)轉(zhuǎn)車頭離開了。
5分鐘前,接到電話的端木宸已在前院靜候。見到遠(yuǎn)道而來的貴客,他趕緊放下手中的澆花壺,快步迎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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