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幫工們,褚凝嫣和云舒將店鋪大門關(guān)上,掛上剛買來的大鎖。兩人到廚房摸索著怎么燒水,洗漱。
云舒以前雖然專門伺候褚凝嫣的,但她喜歡到處鉆,對于燒水也不陌生。褚凝嫣雖然是個嬌小姐,但自從落水醒來后,她就覺得自己腦子清醒,學什么都很快。
洗漱完的兩人,提著燈籠一起上了樓。原先計劃著住后院的,但后院的房子有些破了,兩人便決定先住在鋪子二樓。
“姐姐,我已經(jīng)鋪好床了。”云舒坐在床上擁著被子朝褚凝嫣笑。
“嗯,馬上來,對了這兩張契書放到枕頭下面?!瘪夷贪咽掷锏钠鯐f了過去。
“姐姐,契書要不要收起來?”云舒不解,為什么要放在枕頭下面呢?又不是平安符。
“不用,暫時先放在枕頭下。”等求道到真的平安符再說吧。
褚凝嫣坐在桌邊梳頭,余光瞥到包裹里的啟蒙書,便伸手拿起一本。定睛一看,是《論語》。
她不由得想起《論語》在話本中分量。這可是一本圣賢書!
不過話說回來,我為什么總想到話本呢?嗯,就好像我所有的知識都是從話本和游記中獲得的。
褚凝嫣動作頓了頓,神情有些怔愣,似乎……就是這樣!她雖然是嫡女,書只讀了《女戒》《女訓》,好有一些不知其意的佛經(jīng)。
還學了半吊子的刺繡,初識茶藝作畫、琴棋打理庶務等都不曾學過。話本和游記也都是偶然獲得的。她也從這些話本中認識到了新的世界。讓她向往的世界。
云舒見姐姐發(fā)呆,便下床來問,“姐姐,你想什么呢?我?guī)湍闶岚??!狈浅W匀坏慕舆^梳子,梳了起來。
“哦,謝謝。”褚凝嫣沒有拒絕,打開論語讀了起來。
“子曰: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話音剛落,褚凝嫣便覺空氣似乎沸騰起來,一股清涼氣息透入她的毛孔。
褚凝嫣甚至能感覺到每次呼吸,都有空氣順著自己的咽喉滑落一直到小腹處。褚凝嫣有些疑惑,伸手摸著小腹處,試圖感覺那“空氣”的走向。
“那是什么?”褚凝嫣忙去翻看自己的記憶,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類似的經(jīng)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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