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期忙擺手道:“我這是在你面前班門弄斧,阿杪妹妹你可別拿神醫(yī)取笑我,我就是在濟善堂見得多了,有許多半大的小娃娃就是有喘疾,喘疾也并不是什么要命的病,就是要小心養(yǎng)著,大了就會好許多了?!?br/>
芒種嘆了聲道:“我們姑娘本來能養(yǎng)好了,就是八歲那年被罰跪祠堂一夜,天寒地凍的,讓姑娘病了許多日,從此天一冷就咳個不停?!?br/>
晏杪聽罷淡淡一笑:“若我能回到那時,必不會蠢到真跪一整夜,想辦法都要逃掉,實在逃不了,就扯下祠堂中的布給自己嚴嚴實實的裹上,不讓自己凍著?!?br/>
想到滴水成冰的那個夜晚,她跪在祠堂被凍得瑟瑟發(fā)抖,連哭都都不出來,就算哭出來眼淚都能凍成冰。
那一夜,差點就要了她的命。
可那個時候她只是一個倔強不愿低頭,想要得到父母公平對待的八歲孩子。
又怎能想到這只是自己悲慘一生的一個小小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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