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杪,好孩子快別哭了,看見你傷心,外祖母這心一陣陣的疼?!?br/>
高老夫人說著,就要往晏杪這邊而來。
晏杪卻不會再給高老夫人擺臺子的機會,見高老夫人朝自己走來立即往林氏身后躲去,她的臉色煞白,面露驚恐,一副被高老夫人嚇到的模樣。
“外祖母,我已經向伯父為阿栩阿茵求情了,您別怪我,我真的不怪她們讓狗咬我的事了?!?br/>
高老夫人和楚氏高氏聽到她提起被狗咬的事,都臉色變了一變。
“阿杪!”高老夫人和楚氏都對著她低喝出聲。
晏杪被她們的聲音嚇得又是往林氏懷里縮去,“是阿杪的錯,阿栩和阿茵雖然讓比阿杪還大的狗來咬阿杪,但阿杪也不該責怪她們的,母親說的對,阿栩和阿茵比阿杪小,是妹妹,阿杪應該什么都要讓著她們?!?br/>
“外祖母,母親,你們別罵阿杪,阿杪真的不會責怪她們了?!?br/>
說著,晏杪撩起衣袖露出手上鮮紅的疤痕,“外祖母,您看,阿杪的傷真的好了,阿杪已經在求伯父了,伯母也求伯父了,但伯父說只要阿杪手上有疤,便不能饒了阿栩和阿茵,阿杪已經盡力了,是阿杪無用。”晏杪抱著林氏的手臂再也止不住哭聲。
高老夫人沒想到晏杪居然這般直白,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接話了,等反應過來后,已經沒有她說話的機會了。
“怎么會傷成這樣?!”晏貴妃和裴漾都不由驚呼出聲。這些時日入了冬越發(fā)的冷,她們又知晏杪身子不好,便沒有召晏杪進宮來,都不知道她被狗咬傷之事。
此時殿內眾人聽罷晏杪的話,又見到晏杪手上鮮紅蜿蜒的傷疤,頓時嘩然一片。
她們又見到晏杪在楚氏和高老夫人面前驚恐瑟縮的模樣,便知道晏杪在定國公府定是過得不好的,不然為何會這么怕她們?
而且晏栩和楚家的表姑娘,居然讓狗去咬她們的姐姐,晏杪手上的傷疤可不是被刀子劃一下,或是摔一下的模樣,鮮紅的疤痕有她的小臂一半長,疤痕還不止是一條,而是有好幾條,在她瑩白肌膚的襯托下,看著有些觸目驚心,可想當時她被咬的有多重。
女子素來愛美,身上是非常忌諱留疤的,何況晏杪的傷還是在手腕那樣明顯的地方。
這會眾人看楚氏和晏栩的目光瞬間就變了,就算還有人信晏杪嬌縱跋扈的流言,但看到她手上的傷,也不得不懷疑楚氏對這個女兒的態(tài)度了。
稍微有點腦子的就會想到,為何晏杪被咬傷這么久,都無人知曉?鎮(zhèn)國公夫人若是那不講理的,或是晏杪真是一個跋扈的,當時被咬后,定是要鬧得人盡皆知。
“上回我在鎮(zhèn)國公府的開府宴上,就見到這定國夫人只帶三小姐入席,親生的二姑娘也不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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