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杪妹妹,聽你你前幾日在宮中大病了一場,現(xiàn)在身子可還好?”
晏杪偏頭去看楚言舟,見他一臉關(guān)懷的望著自己,道:“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表哥關(guān)心。”
“謝什么。”楚言舟淺笑道:“你不必同我這般客氣?!?br/>
說罷,他手在腰間摸了摸,正想將腰間的玉佩拿下,晏栩就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胳膊,“言舟哥哥,你在同阿姐說什么呀?”
看見晏栩,楚言舟的手松開,“我正問阿杪身子如何了,她前幾日大病一場,我擔(dān)心阿杪還不舒服?!?br/>
晏栩“哦~”了一聲,“言舟哥哥你不必?fù)?dān)心,姐姐在宮中有最好的御醫(yī)照料,還有貴妃娘娘照看著呢?!?br/>
她嘆了一口氣,神色苦惱:“唉,不像我,被關(guān)在家中,只有爹爹阿娘陪著,若不是兄長還有言舟哥哥日日給我買糖人,去給珍寶閣給我買新奇的玩具,我怕是要在家中悶死?!?br/>
她邊說著,邊抱著楚言舟的胳膊親昵的往他身上靠去。
一旁的晏承曲指在她額頭上一彈,“還不是你在雪地中貪玩,衣裳穿的少了,這才感染了風(fēng)寒,現(xiàn)在知道病著難受了,日后便知道要好好保重身子了。”
晏栩捂著額頭嗔怒道:“哥哥,不要敲阿栩額頭,會長不高的,言舟哥哥,我大哥欺負(fù)我,你快些幫我教訓(xùn)哥哥。”
楚言舟看見她這副嬌嗔的可愛模樣,眼中帶著溫柔笑意摸摸她的頭,作勢攔了攔晏承,而后對她道:“這幾日.你病著的,也只能在家好好養(yǎng)身子,現(xiàn)在病好了,便能出去玩了。”
晏栩道:“言舟哥哥,你忘記啦,阿栩還在被禁足呢?!?br/>
楚言舟微微一怔,隨后反應(yīng)過來道:“是我糊涂了,一下把這件事給忘了。”
“言舟哥哥你怎么能將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我和阿茵表妹還要每月挨上二十手板,每次打完要好幾日才能消腫呢?!?br/>
她將自己白嫩嫩的掌心攤開給楚言舟看,楚言舟心疼的捏捏她的手,“祖母給你找了上好的膏藥,打完涂了就不疼了吧?”
“怎么會不疼?!标惕蚱沉饲邦^的晏杪一眼,“可姐姐不愿意原諒我和阿茵,我們也只能受著?!?br/>
其實這二十板子打的沒有之前重了,晏清亭手下的人對打板子行刑之事最有經(jīng)驗,他只是想讓兩個小姑娘痛上一痛,長長教訓(xùn),勿要小小年紀(jì)就存了害人的心思,她們打完手板后手心就是有些發(fā)紅,最多一晚上就消了。
若真是打狠了,楚氏和高氏早就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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