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東宮,晏杪板正的身形才微微一松。
但直到回到了永樂宮,她才放心讓自己松懈下來。
照例去陪貴妃說了一會話,又試了試貴妃為她做的新衣裳,她才去找裴漾。
裴漾此時正在院中的搖椅上睡覺,芳雀在一旁為她打著扇子。
晏杪輕手輕腳的走到裴漾身邊,從芳雀手中拿過扇子給她扇著,仔細看了看她的身形和臉色。
和之前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晏杪覺得她還是瘦了一點。
想到方才太子同她說秋日才要同她完婚,還有四個多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
阿漾還能撐到那個時候,可她不能拿阿漾冒險。
剛剛她也是想試探一下裴昭的態(tài)度,裴昭越是不急,她就越覺得不安。
此次皇后栽了這么大跟頭,就算不遷怒她,那也會快點將她這個不定數拿下再說。
太子能坐的住,皇后可坐不住。
晏杪不擔心皇后會如何,太子才是最難對付的那個。
因為他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將死之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來的。
如果她對太子來說,不再是助力,那么就是威脅。
她在太子面前可不是毫無破綻,現(xiàn)在就看他們誰先穩(wěn)不住。
回到宮中,晏杪還是同往日一樣,陪著裴漾去上課,或是去翰林院跟著祝修學畫。
“你這幾日畫的都是些什么?”
晏杪站在書桌前正專注的作畫,一只手就伸了過來,將她辛苦畫了半天的畫撕了個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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